“喜、喜欢呀。”
那张总是少了几分血色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红扑扑的,看得至秀想亲她。
她到底忍了下来,问:“有多喜欢呢?”
美色使人神魂颠倒,春承顺从地被她牵着,人走在春风吹拂的长街,她喃喃开口:“让人慢下来的是女人,让人快起来的也是女人……”
“什么?”
“啊?”
春承身子一震,恍然醒悟。意识到方才口不择言说了什么,她慌慌张张捂了少女朱唇:“没有没有,秀秀听错了,不要问了,再问就不止头秃了!”
“……”
可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至秀不明白。
但春承一副再问就要昏过去的反应,她实在不好开口,隐约觉得,这话,不像是什么好话,就和……就和接吻要伸舌头一样坏。
想着想着,她也红了脸,不知道哪来的羞赧。她眨了眨睫毛,示意春承放开她,春承窘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再三确认:“不要再问了,我就松开你。”
至秀嗯了一声,春承提起的心缓缓坠落,暗道:幸亏秀秀不明白。啊,我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斯文俊秀的春少爷眉眼绽开笑,恢复了往日稳重,掌心移开,至秀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我迟早会明白。”
“……”
是呀,你迟早会明白。
春承悸动的心被她勾得有些难耐,指腹升起细微的热,拢了拢手指,她艰难地转移话题:“你帮我看看,小臂是不是淤青了?”
提到这个,至秀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
衬衫袖口卷起,少女侧身挡着行人视线,果然,雪白的小臂晕开点点淤青,想到在影院她惊慌之下的举动,至秀喉咙微微哽咽:“都成这样了,怎么不早说?”
“唔。”春承只想转移她的注意,没想看她心疼,扬唇故意调笑道:“不要乱说,这是我光荣的‘勋章’,纪念我和秀秀初次亲密接触。”
“这、这算什么勋章?”
“怎么不算?”春承不服气地伸手点了点她的唇:“我可喜欢你那时的反应了。”
“……”
少女羞得想要凭空蒸发:“登、登徒子,我……我不要理你了!”
细长的腿迈开,白色长裙的衣摆如清纯娇花盛开在风中,望着她绰约多姿的背影,春承喉咙耸动:她是真得很喜欢秀秀那时候的反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