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萝掩唇一笑:“我也没别的意思,下个月我结婚,希望你能来。”
“放心,我会给你发请柬,不要忘叫陈生一起。”
林曼知捏紧手包,潇洒转身前说:“我对穷酸的婚礼没有任何兴趣。”
方妙萝脸色变得微妙,吃瘪却不敢说话。
观局的郁清心里一阵暗爽,小跑跟上前面走远的林曼知。
“你还好?”郁清打量林曼知表情。
林曼知气得跺脚:“陈你妈的林曼知,老娘姓林!”
郁清咽了咽口水,没想到林曼知不仅端庄是装的,还是个暴躁美女,这一身温婉的旗袍和她气质反差严重。
“陈林曼知?”郁清不解问,“真的是你名字?”
林曼知闷闷不乐:“嗯……”
走出百来米,林曼知郁闷说:“我们那边结婚后会改名,冠夫姓,可以选择不改,但是结婚后我爷爷态度强硬,非让我改,我只好改了。”
“为什么?”郁清不能理解,连名字都不能选择?
林曼知:“陈生他们是世家,规矩多,那帮老妖婆嫁进陈家都改,我不改显得很另类,而且……算了,不说糟心事。”
郁清没再问,不想惹林曼知不开心。
走到半路,林曼知对郁清说:“你可不许叫我陈什么林曼知,难听!”
郁清笑笑:“我觉得林曼知好听。”
“也不许叫林曼知。”
“那……叫什么?”
“叫我曼知!”林曼知傲娇地扬起下巴,使小脾气的娇俏样很难不让人喜欢。
“嗯,曼知。”郁清拉着她,“吃不成民族餐,我知道一家蛋糕店不错,我带你去。”
林曼知对京北吃的十分感兴趣,搂着郁清的胳膊和她快步赶去寻店。
用完晚餐,郁清两手空空回到家里,洗完澡倒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逛街消耗体力,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温择叙从外面回来,已经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你忙完了?”郁清坐起身。
温择叙在空出的位置落座:“已经结束了,不忙。”
郁清扯着毛毯,躺下:“想睡了,想在这睡。”
温择叙把她拉过来,让她枕着他的大腿:“睡吧,睡着了,我抱你回去。”
郁清捧着温择叙的左手,拉开他的虎口,看到指节旁的黑痣,不知不觉着迷。
“南景集团的事……谢谢你。”郁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