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错了。”
“我的,我的。”
“太胀了,真受不了了,求求你。”
“哥哥,我们别赶进度了,好不好。”
这也就算了,时梨最后连什么下流话都说了出来,就想让祁则饶一饶她,哪儿知道这些话更刺激人,就连他抱她去洗澡的时候还是再来一次。
平日里人模,背地里狗样,时梨是真的见识到了。
竖日,时梨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才睁开眼。
祁则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从客厅进来,问她:“醒了?”
时梨是真的连话都不想说了,原先她还以为祁则就挺过分了,再过火能过火到什么程度,但直到经历了昨天晚上,她才明白散架这东西原来不光是个词汇,还是个状态。
“怎么了?生气了?”祁则明知故问。
昨天晚上头一次有点儿没把持住,谁让时梨实在太招人疼了,平常虽然也有脆弱的一面,但大部分时间她还强撑着,包括原先打一些擦边,时梨求饶也求饶,但并不会……祁则现在想起来嘴角都忍不住往上扬。
时梨本来想下地,去趟卫生间先收拾下,但一下地,腿酸到差点儿没站稳。她沉默了下,又坐回床上,一倒,连同被子也包裹住自己的脸。
妈的。
真的没脸见人了。
昨天那么喊了人也就算了,今天还当着对方的面连站都站不稳了。
祁则强忍着才没笑出声,从卫生间给她拿来洗漱的东西,又把人从被子里掀出来,从床上拽起来,抬手,跟顺毛一样把牙刷小心松到她嘴巴里,帮她刷。
“可以吗?”祁则问她。
牙刷还在她的口腔上下摆动,时梨眼睛瞬间一怔,又连忙闭住,脑袋里蹦出昨天晚上自己嘴上求饶不成,还做出的点儿行动。
时梨抢过祁则手里的牙刷。
“怎么了?”祁则问她。
时梨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大脑又不受自己控制了,它又想多了,这脑子废成这样,不要也罢了。
简单的洗漱过后,祁则又从厨房拿了菜粥过来,他早就在锅上炖好了粥,一直用小火慢慢煨着,现在米都软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