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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能做什么呢?徐恩泽为了不惜去坐牢,而我到底能为他做什么?这个绝世好男人我该如何去把他救出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呵,我本以为他已经帮我解了燃眉之急,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我提着一些亲自精心置购的生活日常用品去看守所探望徐恩泽。
狱警带着他走了出来,他身上穿着过大的蓝白相间格子的囚服,眼睛黯淡无光,有点儿惺忪,走起路来也有一点儿蹒跚,下巴上青涩一片,长满了硬硬的胡荐,零发更是有些许的零乱,精神也有一点儿萎糜不振,象是还没有睡醒,背也驼了,腰好象也挺不直了,很难想象,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徐恩泽短短几日不到的功夫居然变成了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徐恩泽。”见到他这个样子,我的心真的好难过,难过到几乎如吞下了一把税利的刀片一般。
听到我的呼唤,他抬起头来,眼睛陡地一亮,然后,就三涉并作两步地冲进了那道限制他人生自由的门槛。
“雪妞,你怎么来了?”
他紧紧握著我的冰凉的双手,青涩的唇扯开露齿一笑。
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样子,我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把手中的袋子递给他。
“这是一些生活的必须品,还有你喜欢吃的酸梅子……”
“雪妞,你对我太好了,太好了。”
他接过我手中的袋子,喃喃地说着,并一把把我搂入怀中,搂得是那样的紧。
好吗?我对你好吗?徐恩泽,我做的这些恐怕不及你对我的万分之一,而此时此刻,我只能把这些话深藏在心底,有些话,你知,我知就已经足够,说出来只会成为一种负担而已。
“我想办法救你出去。”
听我的话,徐恩泽晶亮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也许,他知道是他的亲身父亲要让他坐牢,所以,不抱任何一丝希望了。
“不用了,雪妞,几年很快的,我出来的时候,说不定你孩子都三岁了。”
他的眼光不时地瞟向了我的肚腹之处。
孩子,那儿还有孩子,看来,徐恩泽不不知道我大出血流产一事,不知道也好,说出来,他肯定又会担心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徐恩泽,那两千万是……”
我的喉头有点儿哽咽,已经是语不成句了。
“不关你的事,是余海峰一直盯着我,即使不是这件事情,迟早也会出事的,自从我进余氏后,他就一直拿我当作眼中钉,肉中刺……”
看,多么好的男人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不愿意告诉我真相,相信他坐牢的事儿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