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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
救她的杨毅,居然是慕诗悦的表哥?
慕言蹊微微怔住,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杨毅看着门口慕言蹊僵住的身影,对慕诗悦的到来反感了几分,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你怎么来了?”
“表哥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当然要来探望了,前几天我也有来的,只是当时你还没醒,不知道我来过”慕诗悦一脸甜美乖巧的笑,她用得着这个表哥的地方还多着呢,这个时候不能跟他闹僵,只不过万万没想到他会拼了命去救慕言蹊,要不是他多管闲事,慕言蹊这会儿早就摔下悬崖尸骨无存了!
她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杨毅一定也是被慕言蹊迷住了,慕言蹊那张生来就能勾引男人的脸,从小就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更加掩盖了她慕诗悦的光芒。
慕诗悦从小就在想,既生瑜何生亮,老天爷既然创造了她,为什么还要让慕言蹊来夺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所以她对慕言蹊的恨,随着时间推移,一天比一天浓,只不过碍于爷爷对慕言蹊的宠爱,不敢表现出来,直到慕言蹊即将举行18岁成人礼的时候,才一举出击,抓住机会毁了她!
慕诗悦放下手中的果篮,双手环胸,冲着门口嘲讽道,“表哥,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说瞎了眼,你想当英雄救人,也搞清楚对象好不好?这种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东西你也救,不怕给这个社会造成负担吗?”
在流溪帝宫的下跪之仇,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杨毅对这个表妹本来就不亲近,哪能容许她这么诋毁他用生命守护的女人,就算那个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他也绝不允许别人当着自己的面欺负她。
尤其是现在那个站在门口穿着病号服的女人,纤瘦的身躯根本撑不起宽松的病号服,看上去更是惹人心疼,让人生出一种恨不得付出一切去护她周全的冲动。
“慕诗悦,给我闭嘴!”杨毅的脸黑了下来,语气里暗藏警告。
“表哥,你脑子是不是有坑?人家攀上高枝,现在是帝景集团的老板娘了,你难不成还妄想把这只飞上枝头的乌鸦给抓到手吗?你不会是喜欢这种转了好几手的货色了吧?你不怕脏了自己的手?不怕有辱杨家的名声?”慕诗悦刻薄的道。
“慕诗悦,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杨毅彻底怒了,要不是手上打着石膏动弹不得,他早就坐不住了。
“让她说下去”门口的慕言蹊,蓦地转过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自信,淡定,美丽,妖娆,却没有丝毫温度,眼底迸射出一道寒意,“等她逞完口舌之快,我再帮她长记性也不迟。”
“呵!”慕诗悦冷笑一声,“我有指名道姓说你慕言蹊了吗?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干嘛?你承认你是乌鸦了吗?”
慕言蹊歪着脑袋,一脸的天真无邪,“我是帝景集团的老板娘啊,你刚刚也说了,我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啊,那我如果不照做,不是太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了吗?”
“你想怎么样?”慕诗悦防备地看着她,总觉得眼前的慕言蹊怪怪的,她很了解慕言蹊,她从小就心软得不得了,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只守不攻,就算受了委屈,也只是更努力地去保护自己,从来不会主动出击,她就是认准了她这个缺点,才会敢那么算计她。
事实也的确如她所料,三年前那么大的灭顶之灾降临在慕言蹊的头上,她也只是一个人默默逃出国,回国后她们之间虽然有过对峙,但都是顾景行在帮她打击报复,慕言蹊自己,从来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可是这会儿的慕言蹊,虽然还是原来那个慕言蹊,甚至歪着小脑袋一脸狡黠的样子,都在慕诗悦的熟悉范围之内,可慕诗悦却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恨意。
对,就是前所未有的!
比三年前她亲手推她下楼差点害她丧命的时候,都要来得浓郁的恨!
慕诗悦还没搞清楚这抹恨是怎么突如其来的,就听见慕言蹊轻飘飘地开了口,“来人,给我掌嘴!”
这话,显然是对门口两个保镖说的。
“是,太太。”两个保镖听着慕诗悦辱骂太太的话,早就按耐不住了,可碍于太太没有发话,以为她就这么算了,还想着晚点回去汇报波ss后再去好好教训慕诗悦,没想到太太脑子突然好使了,想通了!
“慕言蹊,你想干嘛?”慕诗悦看着两个上前架住她的保镖,彻底慌了神,挣扎只是徒劳,很快被牢牢禁锢住双手。
“我想干嘛?”慕言蹊一脸无辜,“当然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呀!”
“给我打到她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为止。”慕言蹊偏头对保镖吩咐了一声,好整以暇地重新回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顺手拿了果篮里的一个桔子剥了起来。
“慕言蹊,你敢碰”
“啪!”
慕诗悦的话还没说完,保镖就一个巴掌甩在了她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