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星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她和沈沂天生不对盘,只要在一起就会受伤不断?
她这想法在跟周悦齐她们吃饭时,不小心被周悦齐说了出来:“沈沂这才回来多长时间啊?先是他受伤,又是你受伤,你们是不是八字不合?”
当周悦齐提出这个问题时,赵南星差些就点了头。
一旁的商未晚拍了周悦齐下肩膀:“嘴上没个把门的,这种事儿也要乱说。”
“本来就是。”周悦齐喝着手边的橙汁,眼睛瞪得圆鼓鼓的,“要不是徐嘉树,我都不知道你受伤了。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们说啊?”
赵南星单手托着下巴,无所谓地说:“有什么好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周悦齐闻言翻了个白眼,“姐姐,这都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啊?”
赵南星一怔,下意识道:“除却生死都是小事。”
周悦齐:“……”
周悦齐被气到心梗,转过头看向商未晚,委屈撒娇:“商商,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
商未晚瞟了眼赵南星,随后温声道:“总归还是要说一声的,我们都以为沈沂回来,你在家过清闲日子呢。”
“开什么玩笑。”赵南星轻笑:“他回来我应该更忙了才对吧?”
“所以我们才不敢打扰你啊。”周悦齐撇嘴:“不然我早把你约出来了。我早就想跟你吐槽一下你那个不成器的……”
商未晚在桌下踢了周悦齐一下。
周悦齐往角落缩,满脸警惕:“干嘛?”
“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儿吗?”商未晚举起杯,“喝杯酒,开开心心的。”
赵南星早已懂了她们的言下之意,看着周悦齐欲言又止的表情,犹豫后还是道:“没事儿,你想说就说,我不介意。”
商未晚温柔出声:“别硬撑。”
赵南星朝她笑了笑:“就当个故事听,没事儿。”
周悦齐这从意识到氛围的不对劲,低声问:“我是不是做得不太合适啊?”
“没什么不合适。”赵南星温声笑:“周公主做什么都对。”
“也是。”商未晚附和。
周悦齐蔫了吧唧,“你们就把我当小孩子惯着吧,我可以不说的。”
“憋得住吗?”赵南星和商未晚异口同声地问。
周悦齐:“……”
周公主自然是憋不住的。
她忍了一个星期,对赵祈霖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但碍于那还是自己的学生,她还是一名刚进入学校的班主任,本着“感化第一,严厉第二”的原则去教导学生,结果赵祈霖就差把她办公室给掀了。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她就等着见了赵南星好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