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种情况,我还怎么往好的想?我脚都被碎片划上了。&rdo;
钱文翠低头贴创可贴。
玻璃杯碎在地上时,碎片划过,她没来得及躲开。
陈浩黑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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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
沈青芋照旧在陈肆睡着后,偷偷溜出房间。
钱文翠和陈浩被接二连三的动静闹得睡不着。
心突突直跳,连房门都不敢出了。
外面是什么情况,有什么东西碎了坏了,压根不敢出来看。
陈兴野打算出来,被钱文翠拦住了。
再三叮嘱说是听到动静别出来,千万别去沾晦气。
一连几天,钱文翠和陈浩没睡好觉,不仅黑眼圈重,还头重脚轻。
简直痛不欲生。
终于,钱文翠忍无可忍,在陈肆回家后,当着他的面摆出一个火盆,和陈浩蹲在火盆前烧纸。
他们已经认定是陈肆因病去世的母亲闹出的动静。
嘴里念念有词。
想方设法,乞求原谅。
沈青芋看着他们慌乱,心中高兴,决定趁热打铁,再吓吓他们。
于是,当晚依旧有声响。
白天沈青芋犯瞌睡。
晚上在家里闹个不停。
过几天,她悄悄打开房门,打算再次偷偷往外溜。
谁料,后衣领却突然被陈肆拎住。
她猛然一惊。
陈肆不是睡着了吗?
怎么醒的这么是时候?
糟糕,他装睡!
&ldo;乖一点。&rdo;
陈肆清冽的声音自耳后传来,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扫过她脖颈,带起一片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