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祎一愣,喝道:&ldo;魏宗韬,你有什么毛病!&rdo;
魏宗韬把手中的白玫瑰扔向沙发,说:&ldo;或者你想要一家花店?&rdo;
&ldo;你简直不可理喻!&rdo;
&ldo;你一声不响消失三个小时,有多少理可喻?&rdo;
余祎气笑了,&ldo;那这三个小时你又在做什么?&rdo;她没了踪迹,也不见得魏宗韬来找她,这几人也不过晚她一分钟回来而已。
他们两人第一次这般争执,大庭广众之下互不退让,并没有火药味散发,却有一股更加压抑更加紧张的气息蔓延在周围。
没有一个人敢吭声,魏宗韬率先一步走上楼去,步伐依旧迈得很大。
余祎觉得他莫名其妙,闷闷地坐在了沙发上,庄友柏从前不太喜欢搭理她,今天难得同她说话,语气犹豫:&ldo;别误会魏总,魏总办公时向来不会使用手机,今天傍晚他在和银行高层谈事,阿成打来电话我没告诉他,刚刚事情谈完,我才跟魏总说。&rdo;
庄友柏自作主张,他深知魏宗韬的性格,主次分明,鲜少会因私事而影响公事,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偏偏这次他决策错误,回来的路上他刚跟魏宗韬说完,便见他面色骤冷,将庄友柏看得脊背发憷。
余祎听罢,没做任何表态,只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庄友柏淡淡道:&ldo;我知道你和阿赞不喜欢我,但你们既然效忠魏宗韬,应该知道跟魏启元有关的事情理应第一时间汇报。&rdo;她不咸不淡的下了结论,&ldo;你们有私心。&rdo;
说罢走向二楼,楼下只剩了忐忑不安的庄友柏几人。过了一会儿泉叔才开口:&ldo;阿庄,可能是先生身边一直没有女人,所以你才没将女人当回事,不管你和阿赞是否接受余小姐,都要明白一点‐‐&rdo;他慢慢道,&ldo;先生对余小姐已经算是纵容,所以余小姐不一样。&rdo;
卧室的洗手间里传来哗哗水声,余祎取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就走去了健身房。
健身房很大,与古宅里的不一样,这里的健身房更像小型商用健身房,器械齐全,装修豪华,余祎每天来这里跑步,对这里早已熟悉。
健身房里有淋浴,洗发水和沐浴露一应俱全,余祎冲了一个澡出来,暂时不想回房,索性开启机器跑步。
她这些天一直坚持锻炼,体能上小有进步,跑上一小时不会恶心反胃,只不过今天心情不好,她特地加快了速度,跑了一会儿就觉得不舒服,脖颈上有水渍,不知是汗还是湿发上淋下来的水。
越跑越快,跑到后来她一阵胃液上涌,关了机器撑在扶手上,下弯了腰开始干呕,呕得晕眩耳鸣,不知什么时候背上就覆来一只手掌,宽大且滚烫,隔着薄薄的t恤慢慢抚拍。
过了一会儿余祎单手撑腰站直了,脸颊泛白,一点东西都没吐出来,不过她已经没有力气开口。
&ldo;我向来厌恶魏启元,别让他靠近你。&rdo;魏宗韬淡淡地说了一句,手掌继续拍在余祎背上,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胳膊,&ldo;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记得离开。&rdo;
余祎没有转身,歇了口气说:&ldo;那你把证件还给我。&rdo;
魏宗韬停止了拍背的动作,搂住她的胳膊说:&ldo;别任性。&rdo;
余祎的头发已经半干,身上香味清淡,她很少用他的那款沐浴用品,原来能够这么香。
魏宗韬吻了吻她的头顶,说道:&ldo;魏老先生有两个太太,我父亲管魏启元的母亲叫小妈,魏家有许多见不得人的过去,我只是想拿回我父亲应得的。&rdo;他将余祎压向跑步机扶手,沿耳吻至脖颈,清香诱人无比,他眸色沉沉,&ldo;所以,我厌恶魏启元。&rdo;
余祎扭了一下胳膊,没将他甩开,两人反而贴得更近。
背部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面对敌人时最忌讳将背部示人,谁也不知道接下去是凶狠的一刀还是其他,余祎察觉后背呼吸渐重,捏紧了扶手说:&ldo;魏启元有心约我,这次不应还会有下次,我向来不喜欢被动,直接面对更有效。&rdo;
&ldo;嗯,我知道。&rdo;魏宗韬声音暗哑,已将余祎的t恤掀起,光滑的脊背就这样袒露在灯光下,他吻上去,手掌握住她的辱,&ldo;你胆子大的狠,又狡猾,还贪玩,这几天我忙于公事,你一定觉得冷清。&rdo;
余祎在低低喘息,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抓住胸前的手掌,掰不开,她脊背发颤,小声道:&ldo;有汗……&rdo;
&ldo;我不嫌弃。&rdo;魏宗韬掰过她的脸蛋儿,将她吻住,狠狠压向机器前,将碍事的衣服剥落,眼前的身体洁白无瑕,盛放热烈,就像那束白玫瑰。
他将玫瑰花瓣片片咬落,一路向下,把余祎的腿架上扶手,蹲下来靠近,带她进入从未触及的世界。
余祎震惊地张口不能,浑身颤抖欲要跌落,感官刺激放大到极致,胸前大掌还在安抚。
她无法给予任何回应,这份震惊将她带离现实,她像是踏于轻舟飘于汹涌海面,狂风和波涛让她濒临危险,她过于激动,已然带出抗拒和哭音,眼前白光闪过时她终于跌了下来,未及落地就被魏宗韬抱起,压向扶手狠狠进入。
魏宗韬吞下她的惊呼,动作凶狠失控,机器似乎在晃动,他将余祎抱下来,送她去扶综合训练器的坐推架,余祎一切只能被动,用尽力气握紧坐推架,不消片刻又要倒下,最后魏宗韬将她置于器械座椅,吻她时一直低声说话:&ldo;你叫过我阿宗。&rdo;
她在面对魏启元时把他叫做阿宗,平日从未叫过。
余祎无法说出完整句子,只能在他愈发逼迫的动作下颤抖喊出&ldo;阿宗&rdo;,弱弱柔柔,叫人心软又愈发暴戾,器械不住晃动,魏宗韬已然被她逼疯,眼神凶狠异常,似要将余祎毁掉,全然不顾她的泣声和断断续续的求饶,余祎无法承受,大喊大叫,在他身下崩溃失控,自由却仍旧遥远,她已经看不清物,闻不到空气,面前只剩下这个要夺她命的强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