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威望真是高啊,不过是跟着癫痫飞檐走壁了一会儿,这附近的所有石部精英居然全都被召唤了过来,当癫痫摔倒的时候他们已经将传说中的&ldo;老大&rdo;团团包围了,然后我从天而降抄起砍刀,行云流水一般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也不知道boss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把我包养的废柴小癫痫扔上战场了?也不知道癫痫的赌运到底好到什么地步,居然发现了敌方老大的行踪,而且还追着人家追出几条街,也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
但是看见他灰头土脸地、趁着别人都被剿灭老大的欣喜蒙蔽双眼的时候,悄摸摸地拐进旁边的小巷,逃离出我的视线时,心中还是不由的一痛。
从开始一直到最后,我从来没有想让他经受这些事情啊。
第153章昨天去吃火锅
和出生入死的小伙伴们&ldo;啊哈哈哈&rdo;地到处乱跑,我开心的像个神经病,但是癫痫灰头土脸的样子就像个倩女幽魂一样在我脑海中晃来晃去,挥之不去。
果然再转过一个拐角,就看见癫痫,他像个小媳妇似得被带队前辈骂。没错,我一点都不心疼他,还希望前辈骂的更狠一点,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偷偷溜上战场闲逛;之后又看见癫痫被某肉山大魔王架起来冲高压水枪的样子,他真的叫的好凄惨、比我还凄惨,我们清楚那种水打在身上就像刀割的一样,但是我却希望拿水管的兄台再多冲他一会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跑来俄罗斯凑热闹。
之后回去的路上,我有幸跟癫痫坐上一辆大卡车。
也是那个时候才突然之间发现,他居然还有一点诱受属性‐‐全身都被水淋的湿漉漉的,头发上带着小水珠好像pikapika地闪着光一样,套着那件略微有点半透明的外套,外套里什么都没穿,就这样杵在一堆肌肉男中间……而且因为水的原因外套还贴在身上,看上去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捂脸)我都为他感到羞耻。还好那些肌肉男都是直男癌。
诶不对,我在为他感到羞耻之前应该先为自己感到羞耻。他至少还穿了件跟没有一样的外套,我是光膀子啊……正在和小弟打闹着、结果回头发现自己正被癫痫瞪着的我,突然明白了这一残酷的现实,于是立即剥了小弟的衣服过来穿,但是无奈他太挫,我穿上之后都感觉像被勒的像个老肉粽子一样……
虽然一路上都没说上话,但是却总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曾经,那种可以满街闲逛,无论寒冬还是酷暑,都能闲逛上一整天、还乐此不疲地&ldo;嘿嘿&rdo;笑着的时候。
癫痫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是没变。我看着他一边忍着不在我们面前笑出声,一边转过去笑的颤抖着抓着车斗铁皮,看着他因为和我对上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脑回路很清奇地&ldo;嗖&rdo;的趴在地上的样子,亦或者是因为急刹车磕到脸的惨状,就会觉得他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但是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就是处于一种变得天翻地覆的状态下,癫痫至少手劲变大了,以前他连手。枪的保险都拉不开,但是现在至少可以十分流畅十分熟练地开枪、换弹夹‐‐这从他追着&ldo;老大&rdo;&ldo;轰轰&rdo;开枪的场景就可以看出来。
而且还有一些肉眼可见的部分‐‐他虽然还是一副小身板,但是看起来却和从前稍微有了一些不同,不再显得那么弱不禁风了,就像是微博的手绘裸男教程上,把一个看起来很女性化的小受受添了几条肌肉纹理,然后他就立刻变得有些男子气概了一样。癫痫的肩膀看起来比以前要结实了一些,胸膛也略微变厚了,这样挺好,至少能撑起成年人穿的衣服,不会看起来松垮垮的像个老汉。
癫痫变了,他似乎变得对周围的人更冷漠了,并不是那种十分广义的&ldo;冷漠&rdo;,而是由我自己所定义的那种‐‐他对人的感情似乎变得像三分钟泡面番一样,只有短短的三分钟,但是一上来就能自来熟,剧情发展还快的让人来不及读字幕,又是配乐又是效果音又是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把你搞得晕头转向花里胡哨之后,他&ldo;嗖‐‐&rdo;地溜了,留你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是我从石部精英的叙述中提取出来的信息,癫痫身为大姐头的直隶工作似乎很清闲,没事干就到石部来晃上几分钟,随便抓个人就开始效率极高地聊天,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句&ldo;再见&rdo;立刻走人。
我很清楚这种过度的活泼是冷漠的最高表现,因为我自己也是这么一个人。如同三分钟的泡面番一般,虽然那么演过去了,但是却让看过的观众没什么印象,甚至电视台都不知道自己播了些什么。看似浓墨重彩,其实对于双方都是轻描淡写的一笔。比起这样,我个人还是更喜欢细水长流。
说起来癫痫的服装品味貌似上升了,那一身搭配的还挺顺眼,整个人的颜值就随着衣服而蹭蹭地向上狂飙。这样也挺好,即便是轻描淡写的一笔,也希望被留下痕迹的那个过客能在心目中一直仰望着完美的我自己,希望我留下的印象是个美好的印象。更何况衣服能带高人的颜值,而颜值也决定了你是个渣男怪胎还是个神秘美少年。
癫痫真的和以往不一样了,以前他是我包养的小废柴,现在他有了自己独立的世界,以前他眼中只映着我的身影,然而现在却不尽然。他做了大姐头的直隶,不再需要依付我而生活;他可以开枪保护自己,好像也不需要我怎么特别保护他;他能够在别人的生命中留下划痕,而不是仅仅属于我一人。
其实这么想想,又莫名的有一种专属于霸霸们的欣慰‐‐癫痫长大了啊,不再是最初见到的孩子了。但是却莫名的总是觉得,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一点都没变。
……
之后班师回东北,我没待几天几乎是一到就走。没做什么事,就是吩咐小弟把我的换季的衣服寄到西伯利亚去;把三个因为语言不通而要死要活的小伙伴放回了祖国;然后带上两位麻麻,坐上国际航班就跑回了西伯利亚。至于我哥呢?他死赖在东北死活也不愿意走,明明是想看电视剧的新番,却骗我说要恶补俄语。
然后没过多久我就十分惊讶地发现,我亲娘居然会说俄语!而且还说的很6的样子!于是就放两位麻麻自己耍去了,帕男神说我没良心,以公费旅游为借口骗了一小弟做跟班,给我的麻麻们拍照、打伞、提买来的衣服包包等等。有一次亲娘在朋友圈里放了张她们和小弟的合影,我看那小弟,一脸的憔悴一脸的生无可恋,几乎一幅快被虐死的样子。
知道陪老女人逛街有多辛苦了吗?
哦,对了,说起来我走之前引经据典地赶出一封信给大姐头,不知道凭她小学文化看懂了没有?看不懂也没关系,不还有癫痫吗?……突然间也有点怀疑他的初中文凭‐‐我身为文科生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这次剿灭伦家团伙,收服伦家小弟,抢占伦家商业渠道之后,帕男神有了个意外的发现‐‐这回这个黑心商的生意真的做的挺大,渠道一直通到圣彼得堡,简直把他高兴的啊,一声狼嚎:&ldo;我们终于能冲出西伯利亚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