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被淋湿?”他伸出手在江彻身上摸了又摸,“怎么回事,你还能自己烘干?”
“因为我前面一个包,背后一个包。”江彻没好气地跟他解释,“你就拎了一袋子吃的,别的什么都没拿。”
奥维德脸皮很厚地笑两声,在江彻肩上讨好似的蹭一下。
他皮肤被雨水凉了一趟,摸上去还带着湿气,涩涩的,不太滑溜。
江彻揽着他摸了几把,心里冒出个想法。
“这里没人。”他说。
奥维德低头看了看他的手。这人的手在乱动。
“没人也不行。”奥维德把他的手拨开,“这里环境不好。”
他指着头顶岩洞,上面还有穿过土层的树根探出来,复杂地缠绞在一起。
“动作大点,上面的土都能抖下来。”
江彻却觉得自己的提议好得不得了。“那你动作小点。”他笑着拦腰把奥维德揽过来,“就你和我,雨这么大,不会有人经过,就算经过也看不到。”
奥维德犹犹豫豫。
像什么样子呢?他心想,真是太乱来了。
他们这些在外驻扎的部队,每次配发的补给品里都有一定数量的套子,基本是每人十个,而基本上,每个人也都会用完了再回去。奥维德在自己裤兜里摸了一会儿,总算摸出一个剩的来。转头一看,江彻正炯炯看着自己,脸上挂着坏笑。
奥维德跨坐在他身上,毫不意外地发现两个人都已经硬了。两根精神勃发的器物塞在裤里,隔着衣料擦蹭,会让人浑身禁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揽着江彻肩膀,伸舌头和他接吻。
身旁是应急的光源,不大不小的一盏灯。身后是黑沉沉的雷雨天,闪电与惊雷一个个炸响,他俩搭乘的飞行器孤零零放置在滂沱大雨里,淋得很凄惨。
一边吻,奥维德一边还在想这确实乱来。他和江彻还是头一回在这种地方做,几乎跟幕天席地没什么差别了。
挤出来的润滑液有点儿凉,但两人现在身上都是热腾腾的了。奥维德小声地喘息,像是压抑着似的,江彻的手指往里动一下,他就像是惊吓一般抖一下。
“怎么这么紧?”江彻咬着他下巴,含含糊糊地问,“昨晚不是还挺好的吗?”
“这是在外面!”奥维德捏着他耳朵,羞恼地说,“你现在是特别不要脸了。”
江彻奇道:“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形容形容?”
奥维德心想昨天还在窗边做,今天直接就山洞里了,这能叫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