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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带翻了那一杯果汁。

红色的汁水淋漓，他看看自己的手，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ldo;人都走了，别想了。&rdo;带着棒球帽的余笑从旁边角落里的位置走过来，之前陈潞的话也像是一个大棒子，把她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顿，是的，褚年不值得。

可谁又能惨得过褚年自己呢？

&ldo;我告诉你，我不只出轨这一次！为我要死要活的女人多了去了！&rdo;

看见褚年猛地抬起头这样恶狠狠地说话，余笑噎了一下，她觉得褚年已经疯了。

&ldo;……行叭。&rdo;

第6章妈妈的孩子们

褚年的&ldo;出轨宣言&rdo;，余笑觉得自己自己应该是难过的，可仔细品品，其实没什么感觉。

大概是因为她开始学会看透这个男人隐藏的狼狈和绝望，也可能是因为她的心已经被伤得足够透，多捱几刀痛也是一起的痛，不会升级。

&ldo;你干什么？&rdo;看着&ldo;自己的身体&rdo;在打车，褚年抓住了余笑的衣服，&ldo;你不送我回家吗？&rdo;

&ldo;在别的人那里受了气，就想在我这找别扭是么？&rdo;

余笑声音淡淡的。

褚年抬起头，看见&ldo;自己&rdo;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余笑接着说：&ldo;你是不是忘了，你在三天前被我发现了背叛婚姻，半个小时前又告诉我你出轨了好几次，我现在打车只是怕你把我的身体累到了，懂么？&rdo;

褚年还是抓着余笑的衣服。

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安慰，需要有人证明自己还是那个褚年。

可余笑没理他。

&ldo;回家，睡觉，到下周一，你再有别的小四小五小六也都通通给我解决掉，我说过，你都解决了咱们再说以后的事儿。&rdo;

褚年手上都快要攥出青筋了：&ldo;我要是都解决了，我们就可以想办法换回来了对不对？&rdo;

&ldo;褚年……&rdo;余笑低头看着&ldo;自己&rdo;，表情更冷了。

她突然想到，要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互换，这样无措可怜的表情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要是自己这样紧紧抓着褚年的衣服不依不饶，他会说什么呢？

&ldo;褚年，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被抛弃的女人。别把事情搞得这么难看，好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