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玉北有些困,吃完饭便早早上楼睡觉了。
只是睡的有些不安稳——梦见钟离洵又来找他了。
抱他,亲他,抚摸他。
刘玉北喘着粗气从梦中醒来,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床单也被打湿。
刘玉北望着那滩不明水迹,重重咽了一口唾沫,怎么会……他怎么能做种梦……他疯了吗?竟然会梦到钟离洵……因为易感期吧……他只能这样逃避现实的安慰自己。
想了一下自己的易感期,如果不算钟离洵强迫他进入易感期的那一次,那这几天就是他真正的易感期……短短一个月,他要经历两次易感期,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理智没有战胜妄念,刘玉北急促喘了好几口气,试图缓解不适感。但是好像没用,不论他怎么做,都是那副模样,而且还有了不该有、不该存在的感觉。
刘玉北蜷缩在床上,无助的呜咽出声,像一只刚出生不久就被遗弃的小狗发出的悲鸣,怎么会,他明明是个alpha,为什么会有oga的反应,这不是他,不是他……
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自暴自弃,走向欲念的崖底。
不消片刻,刘玉北的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声音,就像是被挠下巴的小猫发出的呼噜声。
啪嗒一声,窗户被人拉开,冷风肆无忌惮地灌了进来,吹散了刘玉北眼里的雾气,带回了他的理智。
刘玉北立刻缩回自己的手,背对着窗户,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护住自己狼狈的一面,大气不敢出,无数种惨死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什么人?”刘玉北做好了大喊救命的准备。
那人并没有着急回答。
刘玉北紧紧闭上双眼,心也跟着慢慢揪紧,祈祷别是什么入室抢劫。
然后听见哗啦一声,窗户大开,那人带着一身寒气翻了进来,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是我啊。”
熟悉的声音,让刘玉北浑身的血液停止流转,他随手拿了一个枕头向罪魁祸首砸过去,嘶吼:“滚!滚!”
防止刘玉北着凉,钟离洵先关上了窗户,分了一下神,轻而易举接住了刘玉北砸过来的枕头,不要脸道:“这么想我啊,我刚来,就急着邀请我睡觉。”
刘玉北骂道:“强||奸犯!恶不恶心!”
钟离洵眸色一沉,走到刘玉北身边,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强||奸犯?我说这是合||奸。”
话音刚落,松香信息素尽数扑向刘玉北,像是一头饿狼,迅速将刘玉北捕捉。
刘玉北不敢大幅度挣扎,旁边就是顾宴深的卧室,他怕惊醒了顾宴深。
好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钟离洵轻笑一声,刻意加重力气:“喊出来才好玩,有人看着才更刺激,不是吗?”
刘玉北完全被信息素控制,力气慢慢流失,就连意识都在涣散。
钟离洵居高临下的望着刘玉北,像是想到什么,眼里的怒气渐渐消失,整个人变得隐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