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脱开慕桁的手,冲入人群朝着担架上的死者进发。
我嚯地掀开死者身上的白布,看到尸体竟然是四肢被切断分离,脖子上也有切口却没有断。
怪不得120救护车回来,感情是以为头颅跟身体还没彻底搬家所以趁着有一线生机缓救一下。
可惜,来了也没有,原本就是个死人。
面对尸体,我有些恶心感涌上喉,但更多的是想看清这具尸体的死状跟之前那位死者是否相同的。
我还没瞧清楚,就被轰走。
又是你!
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搜索线索的刑侦科队长林峰,刚还在屋子里调查,就听到组员说有人捣乱,紧张地走下楼梯,结果出了门就看见我,国字脸立马黑了个遍。
我一看是林峰,本能的举手投降。
这次你不能再栽赃我,我也才刚到。
我摊开手又举过头顶,手掌心却是因为摸了尸体身上的白布留下一手血淋林。
这手一举,怎么看我,怎么像是凶手在投案自首。
林峰瞪着我一手的鲜血,一把抓过被我抽走的白布,神色庄严的盖在尸体上。
说是刚到,谁能证明?
林峰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冷。
我无意地瞟到,心底就是一阵不乐意。
证明?慕桁不就是我的证明人?
到这份也不信我,不就是证明清白的人,当然有,慕桁,慕……
我嘴里念叨着慕桁的名字,一回头却没发现他的人影。
人,人呢?
没有看到慕桁的身影,我慌了,他的不存在,岂不是又是我撒谎。
果然,身后就响起林峰饱含怀疑的声音。
你说的人在哪儿?朵雅小姐,你要是没有慕家主,我现在就会直接逮捕你!
林峰就跟笃定我是凶手一样,言语抓着我不放。
我觉得他就是不可理喻的在胡说八道,毫无证据可言。
可当着那么多群众的人,我要是跟林峰扯起来,他们一定会认定我就是嫌疑人。
我不得不憋着气,冷静地盯着林峰。
人在做,天在看。好人还是坏人,天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