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杺疼的缩了一下,韩朔在她耳边笑道:“男人送女人衣服都是为了能脱下来。”
徐杺微喘着气,说:“我知道。”
“呵。”她这个答案取悦了他。
他的手掌在她小腹游移,掌心温度温暖极了,徐杺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刚上岸的鱼,男人正在找角度和姿势把她好好解剖。
不过很快他就找到了,他的手从背后伸了进来,不着急解下她,伸到前方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徐杺腿微软,跪在床上,男人濡湿的舌头舔过耳朵下每一寸,最后停在脊梁骨下方的小窝处。
因为有了酒精的干扰,所以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徐杺摇摇头凭着本能想要转过身,或者往前面爬去,好挣脱他的掌控,可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这种刺激很快让她全身泛红。他的手因情动而更放肆,没过多久,徐杺都快要被从自己身体里传来的羞人的声音给弄得抬不起头。
“别……”
“放轻松。”
韩朔低声哄着她。
徐杺绷紧身体,努力想要听话,可敌不过男人作怪的手,几番努力下仍然无法如愿以偿,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都是沉默的控诉。
可她都不知道,这样带着泪水的“控诉”,只能让男人看了更想使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杺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要变的稀薄。
韩朔吻住她,给她得以喘息的空气,挥发的不仅是酒精,还有别的
男人把她拨弄到身上,裙摆几乎把一切动作都盖在了里面,他摸索着挺身,看她微微张嘴,似乎是把闷哼忍在了嘴里,那紧皱的眉头和嫣红的嘴唇就像是强烈吸引着他一般,所以下一秒,他用手压低她的脖子,边摆弄着她,边吻上去。
她就像被献祭给魔王的少女,直到中途,价格昂贵的长裙才被彻底脱了下来,扔到床底下。
一夜无眠。
直到凌晨,男人才尽兴,好像开荤以来第一次放开手脚一样,折腾得够本才抱着徐杺哄着她睡。
年轻男人的身体鲜活又美丽,身上还带着不可言喻的味道,抱着她躺下,他闻了闻彼此身上的味道,笑得意味不明:“都弄进去了。”
他这才提醒她,这么多次了,他们几乎没有做过措施。
徐杺懒得说一句话。
因为知道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