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不明的笑意,很低,像轻轻扫过来,让人心痒。
侧目,她睁开眼睛,“你笑什么?”
江少珩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在想,你昨晚累着了?”
脑海闪过那些场景,锦棠的脸烫得要命。
她小声开口:“没有。”
江少珩一直在整理自己的袖口,昨夜,她在上面咬了个浅浅的牙印。
今天,却变得又红又紫。
她上车那会就看到了。
“疼吗?”锦棠凑近了一点,视线示意他。
“你在问我?”
挑挑眉,他不动声色地看向她,像是把问题丢回来。
江少珩问了不止一次,在夜里。
黑暗中,锦棠咬着嘴唇,听着他略带诱导的声音传来,带着微喘,“疼不疼?”
他的指尖去撬锦棠的贝齿,轻分开软唇。
“疼就叫出来。”
第二次,锦棠怀疑车里的空调也是坏的。
别开脸,她假装去瞧外面。
路过博物馆,来不及欣赏斯里兰卡万顷琉璃般的光景,就匆匆而过。
正午时段,市中心并不拥堵。
银白色卡宴拐到京郊一家公馆,门牌上印着白木樨三个烫金字。
厅外,江禾瑶朝这个方向挥手。
这是锦棠和她第二次见面。
很明艳又有活力的女孩子,又带了点娇养的傲气。
她站在台阶上喊了声:“表哥!”
刚甩上车门的人抬眉,朝她伸手。
江禾瑶笑着跑过来,歪头,她的视线在锦棠身上停留一秒,随后移开。
悄咪咪附在江少珩耳边,“你怎么还把女朋友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