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儿……”
“世儿,世儿……”
“……”
李天焦急地呼唤着。躺在床上的李云世仍旧昏迷不醒。
“嗯……”
李云世舒服的哼了一下,慢慢地睁开双眼。迷迷蒙蒙的他看见父亲和母亲坐在自己的身边。
“爹……”
“娘……”
昏迷中的李云世摇了摇头,轻声叫道。
李天夫妇看见李云世从昏迷中转醒,顿时惊喜不已。李天激动地道:“世儿,你终于醒了!”
听了李天的话,李云世感到莫名其妙,说道:“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说完,李云世自己也发觉到不对,惊讶地道:“咦,我怎么躺在床上……”
“哼,你还敢说,你都昏睡整整三天了。”李天看着李云世的模样,一时间哭笑不得。
“啊,三天,这么久。不对啊,我记得……”见自己昏迷了这么久,李云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背心寒毛倒竖。
此时,李云世心里可谓是一惊一乍,后怕不已:“那天晚上我不是死了么,那五角晶体不是钻进我的头里,然后,我就感觉全身冰冷。现在,应该不可能还活着躺在床上啊。难道……”
摇了摇头,清醒片刻,知道自己再想也想不起什么了。李云世坐起身,摸了摸眉心,对李天道:“爹,世儿记得自己是在后花园,怎么就到了这里……”
李云世还欲发问,就被母亲严雪寒打断。只听严雪寒担忧地道:“你这孩子,在后花园不知道干些什么,那么晚还不睡觉。三天前,要不是你爹闲来无事到后花园去走走,你都不知道要躺在那里多久。唉……”
叹了一口气,严雪寒接着道:“当时发现你躺在草地上时,你爹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焦急地跑过去,还好,发现你尚有呼吸声,便把你给背了回来。结果,你这一趟就是三天,害得你爹和我忙里忙外地到处请郎中,都无济于事。这三天来,你爹压根就没合过眼,天天给你灌输元气,累了又歇,歇了又输。唉,你啊你,从小到大,总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李云世听了母亲的话,心中甚是愧疚,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此刻,李天看起来略显憔悴,即便是修元之人,这番折腾也令他有些疲惫了。李云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歉然地道:“爹,娘,世儿又让你们操心了。”
李天听见李云世这般说话,心里压着的石头也放下了,摸了摸他的头,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已经醒来,那么一切都过去了。这几天,你娘也没少操心。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以后你就不要接着训练了,安心地在家呆在就行。”
李云世见李天不准自己训练了,心中焦急不已,赶忙道:“爹,你看世儿现在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就不能训练了呢?”
李云世边说边爬起身,准备用行动证明自己没什么大恙。
李天见状,忙按住他的肩膀,使了使眼色,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得看你娘的意见……”
李云世心中一喜,知道父亲还是赞同自己训练,关键就在于母亲这关。
心里一番计量,李云世刚想好说词,准备征得自己母亲的同意。这时,房间的门被狠狠地撞开。
一名老人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兴奋地道:“老爷,我找到了一副药方,世儿服用之后,保证转醒……”
老人还没说完,看见床上坐着的李云世,就这么张大嘴巴站在那里,半响都没反应过来。
李云世看见进来的老人,心里抽搐了一下:看来自己还真是让大家担心不已啊。
心中叹了一声,李云世对着老人道:“蔡爷爷,让您担心了。您一回来就为世儿跑这跑那,辛苦您了。您看,现在世儿好了,您应该放心了。”
一时怔住的蔡铭回神过来,立马冲到李世的床边,左看看,又看看,接着又把了把脉,这才松了一口气,高兴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李云世望着蔡铭,灵机一动,对着母亲严雪寒道:“娘,您看蔡爷爷对世儿多好,蔡爷爷会根据我的身体来进行训练的,不会让世儿太累。您就放心吧,世儿真的想坚持训练下去。蔡爷爷,您说是吧……”
李云世说完,诡笑着看着蔡铭,心中早就笑呵呵地乐了花。
蔡铭闻言,心中一番倒诽:这小子,一醒来就不安分地来算计我,把这摊子事却是一盘子端给我。
苦笑了李云世一眼,蔡铭对着严雪寒道:“夫人,世儿他既然有这样的恒心和毅力,就让他接着训练吧。你也不想世儿一辈子就这么庸庸碌碌过下去吧。因此,你看……”
严雪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既如此,我也不拦他,那便听凭老蔡你的意见吧。”
听了自己母亲的回答,李云世开心不已,刚想对蔡铭使眼色表示感谢。却听母亲严雪寒严肃的声音传来:“世儿,你也别高兴太早,我让你训练是为你的认真感到高兴。你天生体质虚弱,远低于常人,这是为娘一直阻止地缘由。要是下次再有如这几日的情况发生,以后你无论怎么说,我都不会再允诺了。世儿,希望你体谅做娘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