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娘看着这两个跪在地上哭泣不止的丫头,心里很感觉到一丝开心:让你们两个奴才也想一步登天!面上却悲戚道:“唉,那贱人的主意果然毒辣;那个安儿确实太过嚣张了。唉——,苦了你们了!可是我现时拿那贱人也没有办法,那安儿嘛,如果不是我在月子里倒可以替你们出口气的。只是,现在,唉——。快起来吧,坐下来我们好好说说话吧。没事儿时常回来陪陪我说说话,我们也好解闷不是?只有我们三个才是自己人啊。唉——”
香姨娘看这两个丫头吃了安儿的排头,要多解气就有多解气,虽然还要假意的安慰宝儿双儿,但已经不感觉有多难受了。香姨娘留了宝儿与双儿用过饭后,就让她们去了。
红衣早上起来,打发了孩子们,也跟老太太请过了安,就带着布儿三个与一些小丫头婆子们上车去赴五王妃的赏花宴去了。
五王妃的宴会当然热闹非常了。来得都是些王妃夫人,最低也是个三品诰命。自是花团锦绣,莺声燕啼得一团富贵场面。红衣到时,大多数客人已经到了。红衣正在园子里东张西望的行走着,想找一向说得来的三王妃或武定候的夫人时只听一声笑语:“唉哟,正在说你呢,你就来了!快快过来,怕是有多半月不见了呢。”魏老王妃正在不远处的亭子里招手:“你要找得人都在这儿呢,快过来吧。看走得一头汗,为什么不用车子呢?”
红衣笑着走过去,先与众人一一见过了礼,才回魏老王妃的话:“一向少动的,看这园子里的花实在可爱,就想走走,松泛松泛。王妃也好兴致呢,我还怕今儿来看不到王妃呢。”魏老王妃说是老王妃,一点都不老,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因为辈份大,所以都称呼她为老王妃。
“听说你们府的爷回来了?”老王妃让红衣坐在了身边,笑着问道:“一见你们爷,就把我们这些人扔在了一边。今儿说不得要罚你的。”
红衣连忙笑着告饶:“老王妃一向是疼我的,今儿怎么也要罚了我了呢?饶了我这遭,明儿得空一定摆宴回请在座的诸位婶娘长辈与姐姐妯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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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三十六
红衣连忙笑着告饶:“老王妃一向是疼我的,今儿怎么也要罚了我了呢?饶了我这遭,明儿得空一定摆宴回请在座的诸位婶娘长辈与姐姐妯娌可好?”
魏老王妃还没有说话,六王妃接过去道:“我们的婶娘,您老人家可不要错怪了红衣这丫头——他们府里老太太来了,事情可是一时忙不开才出不得门吧。”
“是有文候爷夫人忙的,我听说候爷府可是添了人口的。候爷回来时带了一个妾呢!这么多得事儿,可不是够李夫人忙得么?!”这接话的是二王妃,这位二王妃是填房,一向尖酸刻簿得很。
魏老王妃瞪了二王妃一眼,大家说笑的时候提起人的痛楚非是她们这等身份的人所做得事儿。再者魏老王妃一向与红衣交厚,也不想她出来松泛一日的时候提起这等事情给她添堵:“男人家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儿。我前儿还听人说,二侄儿又纳了一对姐妹花儿。说是花容月貌般得人儿,侄媳想是处理这等事儿习惯了,所以不曾像红丫头般忙乱吧。要不,今儿怕是见不到你了呢?!”说完又暗地里拍了拍红衣的手安慰她,在这种场合不能公开安慰红衣,那只能让红衣更难堪而已:“你们府里老太太回来了?身体可好?怎么也不见知会大伙儿呢?”
二王妃的脸已经红一块白一块儿得了,寻了个由头就离座别寻他处了。
红衣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笑着回道:“老太太身体很好,倒是累王妃惦念了。本想一回来就宴请大伙儿的,我还是为老王妃才拦下来得呢?”
在座的贵夫人凑趣问:怎么回事儿?怎么又关老王妃的事儿呢?
红衣用帕子捂嘴笑道:“到我们府去,怕是去也不能白去吧?我怕老王妃到时见我又哭穷,我就为难了——不收老王妃的礼吧,老王妃的面子恐不好看;收了老王妃的礼,又怕老王妃肉疼。”
一句话逗得亭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老王妃一边笑一边装作要打红衣的样子:“你这丫头专挑了我打趣呢?!看我不问你个不尊老的罪名儿?!”
三王妃在旁笑道:“红丫头,这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儿。你听我与你说个办法。你只要把老王妃的回礼送得厚十倍,老王妃就不会肉疼,只会开心了。”
人们又是一阵大笑,红衣听了对众人说:“我不是小气哦。只是这样一来,你们以后也要如此做了——不然老王妃会恼了的。只不过我还担心到时请老王妃的次数少了,怕老王妃也要不高兴的。”
六王妃故意问道:“为什么?”
红衣躲到六王妃身后道:“老王妃收不到那么多的回礼也会恼了的。”
众人笑得肚疼。老王妃假装恨恨地道:“我明儿就送一份礼到各位府上,各位今晚上可要准备好回礼——十倍依我看还是太少了,有个百倍千倍得我就凑合着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