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武延秀冷冷的说:&ldo;你自己不守妇道还要杀我,你信不信待会我就将你这些事全抖搂出去。大婚当天投怀送抱人家不要,竟然还不要脸的去下药,这种事也真只有你安乐公主才干得出来。换个别人,早就羞愤自杀了。不要脸的娼妇!&rdo;
&ldo;你!你竟然敢骂本宫!&rdo;安乐此刻已经是气急败坏。
武延秀却满脸的不在乎:&ldo;我打都打了,难道还不敢骂,笑话,这天底下还就没有老子我不敢的!&rdo;
安乐公主没想到武延秀完全不怕自己,气的抓起桌子上的梅瓶就要砸,就听到武延秀说道:&ldo;砸,砸,砸!快点砸!老子特地把先皇和武太后赏赐的东西全摆在你房间,你尽情的砸,坏了一件我就去找你父皇算一件,要是赔不起就拿命陪。老子早就不想伺候你这水性杨花的公主了,快点砸!&rdo;
安乐公主虽然被武延秀气的不轻,却也被这句话给唬住,没敢再动,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他武延秀是谁,天不怕地不怕,看着安乐公主哭的整个身子都在抖,却是直接摔门而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ldo;真是个肮脏的娼妇,跟你说会话老子都觉得脏,还不如翠红楼的姑娘。&rdo;
听了这话,安乐哭的更甚,却是没人理会。
不过这也都是安乐公主府里的事情,外人是无从得知的,也就清明得了信报给苏云君也是当个乐子听了。
卢家和苏家的亲事,顺理成章的操办起来。
从订了亲,过了明面开始,苏子衿就被拘在屋子里绣着嫁妆。虽然不得出门是有些难受,不过好在这门亲事苏子衿也是愿意的,所以也情愿在屋子里,绣着嫁妆脸上都带着笑意。
婚期定在九月里,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苏云君算着日子,赵莺莺也是该到潞州了,不由担心起潞州那边的情况。
如今自己两个要好的姐妹,都去了潞州,孪生的哥哥也在潞州,此刻算起来关心的人除了身边的,便就都在潞州了。
苏邦彦还好,因为大舅偶尔也会来信,他也会派人送信回来,所以都知道他现在一切很好。在潞州几个月,如今也是立了一些小功,做了大舅身边小小的校尉。倒是周盼,自从去了潞州,如今算下来也是有两个月了,却是一封来信都没有,倒是苏云君给苏邦彦捎过几封信,让他给周盼带过去。
只是都是泥牛入海,了无回音。
等又过了近半个月,苏云君才总算收到了赵莺莺的来信,还有一大堆从潞州当地送过来的特产。
得了信的时候,苏家还得了一个喜讯。
送信过来的是华祁在潞州的一个手下,京里没人识得,所以敢堂而皇之到苏家送信。
说是华祁在潞州做主,给苏邦彦说了门亲事。
正是秦家的表小姐,周盼姑娘。
苏广涛跟华氏闻言不由错愕,这盼儿什么时候跟邦彦走到一起了,还让华祁给做了媒结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