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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他一边向维多利亚走过来，一边轻声说道：

&ldo;干得漂亮，亲爱的。你的反应十分敏捷。他怎么样了？&rdo;

维多利亚有点口吃地说：

&ldo;我想，他‐‐他死了。&rdo;

她看到，达金的脸色倏然变了，脸上闪过一丝极度愤怒的神情，然后，又变得如同她前一天看到的那种样子──只不过是，那种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的神情消失了，而代之以一种十分不同的神情。

他弯下身来一-轻轻地松开了那青年人的破旧上衣。

&ldo;正好刺透了心脏，&rdo;达金一边直起腰来，一边说道，&ldo;他是个勇敢的青年人‐‐也很聪明。&rdo;

这时，维多利亚说话流利起来了。

&ldo;警察刚才来过，说他是个罪犯。他是罪犯吗？&rdo;

&ldo;不，他不是罪犯。&rdo;

&ldo;他们是‐‐他们是警察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达金说，&ldo;他们或许会是警察。反正都是一样。&rdo;

接着，他问维多利亚道：

&ldo;他说过什么吗‐‐在临死以前说过什么吗？&rdo;

&ldo;说过。&rdo;

&ldo;他说什么了？&rdo;

&ldo;他说魔鬼‐‐然后又说巴士拉。然后，停了一会儿，又说了一个名字‐‐听起来象个法国名字‐‐不过，我也可能没听准。&rdo;

&ldo;你觉得象是个什么字？&rdo;

&ldo;我觉得是拉法格。&rdo;

&ldo;拉法格，&rdo;达金沉思着说。

&ldo;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do;维多利亚说，接着又有点儿沮丧地补充说，&ldo;我又该怎么办呢？&rdo;

&ldo;我们一定要尽可能让你摆脱这件事，&rdo;达金说，&ldo;至于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回头再给你说。现在，首先要找到马柯斯。这是他的旅馆，而且他很有头脑，尽管人们跟他谈话的时候不一定总会意识到这一点，我这就去找他。他还不会上床的，现在刚刚一点半。两点钟以前，他一般不会上床的。趁我去找他的时候，你梳洗收拾一下。马柯斯对落难的美人儿是很敏感的。&rdo;

他走出了房间。维多利亚象在梦境中一样，走到梳妆台前，把头发梳到后边，往脸上搽上很多香粉，显出相当好看的苍白颜色，然后，就瘫坐在椅子上。这时，她听到脚步声走近了。达金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马柯斯&iddot;蒂欧那肥大的身躯。

这次，马柯斯神情严肃，平素的笑容不见了。

&ldo;马柯斯，&rdo;达金先生说，&ldo;这件事你得尽一切可能来办理。这个可怜的姑娘都吓坏了。这个家伙闯了进来，倒在地上‐‐维多利亚是个好心肠的人，就把他藏了起来，警察没有抓着他。现在这个人已经死了。或许维多利亚是不该这么做的，可是，女孩子都是软心肠的人。&rdo;

&ldo;当然她是不喜欢警察的，&rdo;马柯斯说，&ldo;没人喜欢警察。我也不喜欢警察。可是我在这儿开旅馆，就得跟他们搞好关系。你是想要我给他们送一笔钱，把这件事情了结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