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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维多利亚又走访了圣&iddot;吉尔德里克办事处，办事效率很商的斯潘瑟小姐坐在桌子后面，把她当作那些注定要经常来这个地方的人接待了她。

&ldo;哎哟，琼斯小姐，是不是又失业了？我真希望最后那次……&rdo;

&ldo;很难呆下去，&rdo;维多利亚坚决地说，&ldo;我真不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我都忍受了些什么痛苦。&rdo;

斯潘瑟小姐苍白的面颊由于愉快而泛起了红晕。

&ldo;不会……&rdo;她开始说，&ldo;我希望不会。当时看起来，他不是那种人。可是，当然他有些粗野。我希望……&rdo;

&ldo;没什么，&rdo;维多利亚说。她勉强做出一副无力而倔强的笑容。&ldo;我能照顾自己的。&rdo;

&ldo;噢，当然，可是这是件不愉快的事儿。&rdo;

&ldo;是的，&rdo;维多利亚说，&ldo;是不愉快的，可是……&rdo;她又倔强地笑了一笑。

斯潘瑟小姐看了看记事本。

&ldo;圣&iddot;里昂纳德未婚母亲资助协会需要一名打字员，&rdo;斯潘瑟小姐说，&ldo;当然，他们给的薪水不会高……&rdo;

&ldo;有没有可能，&rdo;维多利亚贸然地问，&ldo;在巴格达找个职业？&rdo;

&ldo;在巴格达，&rdo;斯潘瑟小姐大吃一惊地问。

维多利亚觉得本来不妨说在堪察加或在南极找个工作。

&ldo;我很想到巴格达去，&rdo;维多利亚说。

&ldo;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说找个秘书的职业？&rdo;

&ldo;不管什么工作都行，&rdo;维多利亚说，&ldo;当护士，当厨师，或是照顾一个精神病人，什么工作都可以。&rdo;

斯潘瑟小姐摇了摇头。

&ldo;恐怕不能抱很大希望。昨夭有个太太领着两个小女孩到这儿来，愿意出钱买一张去澳大利亚的机票。&rdo;

维多利亚摆了摆手，她对澳大利亚根本不感兴趣。

她站了起来。&ldo;如果你听到去巴格达的消息就通知我，只给我付去巴格达的机票钱就行，多了不要。&rdo;看到对方十分好奇的目光，又解释说，&ldo;我有……噢……亲戚在那儿。据说那儿有很多报酬很高的工作，当然，首先得先到了那儿。&rdo;

&ldo;是的，&rdo;维多利亚一边走出圣&iddot;吉尔德里克办事处，一边自言自语地重复着，&ldo;必须得先到了那儿。&rdo;

维多利亚又增添了烦恼。每当一个人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到一个名字或一个问题上时，便会只考虑这个名字或问题。这也是人之常情。维多利亚也是如此，这时，一切都好象突然蜂涌而至，迫使她的注意力集中到巴格达这个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