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问一下她病的严不严重,但是北泽心里又有些堵的慌。
这丫头现在翅膀硬了,平时走路都绕着他,他才不要关心她呢!
&ldo;哦,这丫头多日没来向我问安了。&rdo;
北泽的心思在肚子里绕了好几个圈,最终来了这么一句。
若雪忍不住白眼。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若雪有些生气,一半是为云袖抱不平,另一半是为扶风:&ldo;她病了,恐怕不能来给师父问安了。&rdo;
若雪不愿多言,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北泽有些郁闷了。
怎么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大弟子,不到一年就被别人收买走了??
如今这丫头已经这么深得民心了吗?
知道在若雪这里有些不讨好,北泽便灰溜溜地走掉了。
药煎好后,若雪一刻不歇给云袖送了过去。云袖喝完药,便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若雪见云袖睡的沉,便收拾了东西就走了。
云袖醒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一睁眼便在自己床前看到了颗乌黑亮丽的脑袋。
起先吓了云袖一跳,多亏她机智,转念一想屋里也不能有别人,便凑近看了一眼。
阿墨趴在床边睡得正香,就差流口水了。
云袖毫不留情,劈天盖地一巴掌打醒:&ldo;打雷了!下雨了!收衣服了!!!&rdo;
阿墨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一脸懵逼的抬起头来:&ldo;哪?哪?哪下雨了?&rdo;
清醒过来的阿墨只看到云袖坐在床上笑的前俯后仰。
知道被戏弄了的阿墨满头黑线。本来想原封不动给云袖骂回去的。
随即一想,摆摆手,罢了罢了。
我跟个病人计较什么?
云袖也醒了,整个人看起来也挺有精神的,阿墨便放了心,被云袖打发回房间睡觉了。
阿墨走后,云袖觉得有些口渴,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先舔一舔。
没有味道。
云袖心想,也是,生病的人哪能尝到什么味道?
想到这里,便仰头把杯子里的茶全部喝光了。
喝完之后,云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可是倒底是哪里不对呢?
云袖盯着手中手感细腻光滑的茶杯看了半晌。
想不起来。挠头。
头????
云袖一拍脑门!对了!就是头!!!
她睡着的时候,是不是谁拍她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