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手非常瘦弱。
鹫尾在脱下的衣服中翻腾着。
他从这个打手的西服口袋里找出一具外国进口的剃须刀、香烟和打火机,还有一份驾驶执照和钱包。
在驾驶执照和关东会的身份证上,写着这个打手的名字叫西村睛夫,23岁,钱包里装了4万日元,于是鹫尾十分高兴,马上就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鹫尾又找来两打小毛巾,狠命地塞进西村的嘴里。
接下来,他又从煤气灶具的一端上取下一头像皮胶管,与一根较长的胶管联接起来。
然后,鹫尾在这个胶管的尖端,插进了一个拆掉了发火引信的子弹壳,又从洗碗架下边拿出了一把大型匕首来。
鹫尾怕血溅到自已身上,就脱去了衣服,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然后左手持刀,右手打开了煤气开关。
这时,煤气便从刚才插上的子弹壳的孔中喷了出来,鹫尾点燃了一根火柴,靠近了子弹。
顿时,从这个子弹壳的发火引信孔处,喷出了炽热的火焰。鹫尾手里拿着它,冷笑着慢慢放到西村的下腹。
如同喷灯一样的火焰烤在了西村的小腹上。随着一股焦臭味,西村的阴茎被烤焦了。
这时西村在昏迷中呻吟了起来,并像个蛆一样扭动了一下身子。
鹫尾把火拿开了,等着西村从昏迷中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西村果然睁开了眼睛。他两眼通红,定了定神后,两眼便露出了极度的恐怖,随后小便也从中流了出来。
大概是小便中的酸性物质刺激了被鹫尾用火烤坏的伤口,西村挣扎般地抽搐着,腹部一阵阵地向上翻动着,但由于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几乎要窒息过去。
于是鹫尾便把西村嘴里的毛巾松了一下,随着毛巾的松开,西村的嘴里一下子吐出了许多黄水。鹫尾立即把西村的头扳向一侧,黄水流了他的满嘴和鼻子上。
鹫尾找来另一条毛巾给西村擦了擦鼻子和嘴巴。这并不是出于关心,而是想在他招供之前不要使西村过于反抗而不合作。
&ldo;知道我是谁吗?&rdo;
鹫尾严厉地朝刚刚喘过气来的西村问道。
&ldo;饶了我吧……让我好好喘几口气……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rdo;
西村看到了那只煤气喷火,发疯了一般地乞求道。
&ldo;知道你为什么躺在这里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