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发神经到什么时候?”女儿不在面前,顾榆再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低吼出声。罗祥彬目视前方,淡淡的道:“你说呢?”“别以为我有求于你就会任你为所欲为,全天下不是只有你一个有那个本事!”顾榆被他的态度所激怒,隐忍了这些天的脾气终于发泄出来,她快要被逼疯了。
罗祥彬勾了勾唇,即便年近六十,他依然是个风流俊逸的男人,岁月带给他的并不是沧桑的厚重,而是被时光雕琢的内敛沉稳,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他笑了一声,说:“呵,可这件事还只有我有这个本事。”
他的手探过来,顾榆反射性地想推开,可想想这人的手段,到底是忍住了,任由他在身上抚摸,微微阖了眼,顾榆叹道:“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什么样儿可心的找不到,一声令下自有人上赶着送上来,何必跟我这人老珠黄的死磕呢,阿祥,你放了我吧。”
听到她用恋爱时的旧称,罗祥彬心中一动,笑意尚未到达眼底就听到了最后一句,他狠狠地将人攥在手心,冷声道:“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人!”
转而目光有些迷离,轻笑着道:“更何况,阿榆还这么漂亮,人说没了男人的滋润女人会很快的枯萎,可这些年下来,我瞧着你反倒愈发勾人的紧哪,难不成一直拒绝我的阿榆,有了别的裙下臣?”
顾榆不想理他,他是什么样的阎王性子她早就清楚,忍了这么些年她的气,现在总算有机会找补回来,她有求于人又怎敢反抗?任他为所欲为罢了。
只不过,顾榆抬眼看了一眼丈夫的侧颜,女儿和他真是像啊,喜欢的东西死也不放手,哪怕是捏碎了也不会便宜别人,真真是亲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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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柔这几天身心舒畅,似乎连繁复的毕业论文都觉得不那么恼人了,重又进了一家外资投行实习,她不是那些只顾吃喝享乐的白富美,事业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她不会放弃亦不可能放弃。
陆恺来的愈发勤了,每日车接车送地准时报道,罗柔上班不到一周整个公司都知道她有个帅气又多金的男友,她有心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人人都已认定,即便不是男友亦是痴心地追随者,纷纷劝她好好把握。
这日出门又见到他,罗柔上了车,没好气的道:“你整天都这么闲吗?!”“为了你我必须闲啊!”陆恺油腔滑调的说,又谄媚的问:“大小姐,今个儿想去哪儿消遣?”
罗柔刚要说话,手机却响了,一看屏幕倍觉意外,接了。
待挂了电话,罗柔的脸色很不好,陆恺不由的问:“谁啊?出什么事了?”
罗柔皱眉道:“去枫林馆。”
到了地儿,罗柔独自下车,抛下一句,“你在这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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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的时候,傅寒已在里面了,罗柔观他脸色,见他不豫模样,不由心下一沉。
“有事?”
傅寒死死盯着她,冷声问:“是不是你做的?”
罗柔一头雾水,纳闷道:“什么?”
傅寒愈发愤怒,声调亦拔高许多,“你有没有找人去轮、奸陈晨?”
罗柔的脸色由惊愕到怔然再到死水般的冷漠,傅寒全都看在眼里,他松了一口气,刚要开口,就听对面的人又冷又脆的声音道:“不错,是我做的,全是我做的,是我找人在学校强了她,也是我让人把陈殷殷脱光放到了你身上,还是我,派人去轮了陈晨,这些,通通都是我做的,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