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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是他！&rdo;

警探们心惊胆战地走近，他们也认出了这个坏蛋。斯泰帕克先生还信不过眼睛所见，又全身上下摸遍尸身，以求证实。

&ldo;死了……确实死了！&rdo;我说。

他又问阿尔姆加德中尉：

&ldo;没人来过？&rdo;

&ldo;没人来过，斯泰帕克先生。&rdo;

&ldo;您没有听到花园里有响动……没有任何脚步声？&rdo;

&ldo;没有。&rdo;

有理由相信，当我们出其不意惊到他时，威廉&iddot;斯托里茨是一个人在废墟里。

&ldo;现在怎么办，斯泰帕克先生？&rdo;阿尔姆加德中尉问。

&ldo;我派人把尸体抬到市政府……&rdo;

&ldo;当众送去？&rdo;我问。

&ldo;当众送去，&rdo;警察局长答道，&ldo;必须告诉所有拉兹人，威廉&iddot;斯托里茨死了，他们只有亲眼看见他的尸身才会相信！&rdo;

&ldo;只有把他埋葬以后。&rdo;阿尔姆加德中尉接着说。

&ldo;如果要把他埋葬的话！&rdo;斯泰帕克先生说。

&ldo;如果要把他埋葬？&rdo;我不由得重复道。

&ldo;维达尔先生，首先要进行尸检……谁知道呢？……或许检查死者的器官、血液，我们可能会找到某些还不为人知的东西……可以产生隐身效果的物质属性……&rdo;

&ldo;必须摧毁这个秘密！&rdo;我叫起来。

&ldo;依我看，&rdo;警察局长接着说，&ldo;最好把尸体火焚，把骨灰撒在风中，就像中世纪时代，人们对付巫师那样！&rdo;

斯泰帕克先生打发人去找一副担架，阿尔姆加德中尉和我告别后他回到医生家。

哈拉朗上尉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父亲。鉴于罗特利契夫人目前的状况，他很谨慎，没告诉她。威廉&iddot;斯托里茨的死并不能还给她女儿！

我弟弟也还一无所知，我们派人请他到医生的工作室里。

他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并没有复仇的快感？他只是号啕大哭，绝望地叫着：

&ldo;他死了！……你们杀了他！……他死了，没说出米拉在哪里就死了！……要是他活着，米拉就……可怜的米拉……我永远见不到她了！&rdo;

用什么话可以平息他内心痛苦的爆发呢？……

我试着安慰他，就像过一会儿要安慰罗特利契夫人那样。不，不应该绝望……我们不知道米拉在哪里……她是否被囚禁在城里的某幢房子里……她是否离开了拉兹……但有一人知道……他一定知道……威廉&iddot;斯托里茨的仆人……那个海尔门……警方会逮到他……哪怕他逃回德国，警方也会把他挖出来！……他替主人保密没有好处！……他会讲出来……会强迫他讲出来……哪怕给他一笔钱财！……米拉会回来的，回到她家人，她未婚夫……她丈夫身边……只要精心照料，多加抚爱，她的神志会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