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种﹃什么东西﹄?﹂
﹁从我现在知道,那不过是两条毯子。﹂
﹁你早先说法是一条毯子卷了一个尸体。﹂善楼说:﹁很重,还会甩动||﹂
﹁但是,别人带着的东西,是轻是重,我怎么会清楚呢?﹂她说。
﹁从他走路的样子,应该分辨得出带的东西是轻是重?﹂
﹁我||当然,那是晚上。我只告诉你我的想法,警官。如此而已。我只是尽我公民的责任。﹂
﹁你告诉我,你听到一声重击?﹂我问。
﹁我说过的话又如何?﹂
﹁我只是对一下。﹂
﹁这当然无足轻重。每个人都可以打太太。但是我没有说我听到重击的声音。我说,我听到一个声音,很可能是打击的声音。﹂
﹁你有没有和韦太太谈起这件事?﹂善楼问。
﹁没有,我没有。你要是不把我连名带姓牵进去,我就谢谢你。﹂
﹁是的,我想你现在应该这样说了。﹂
﹁在那边的,没有问题一定是韦太太吗?﹂我问:﹁就是那一个||?﹂
﹁你想我会弄错这个女人吗?﹂林太太问。
﹁好了,我想这就结了。﹂善楼说:﹁赖,我们走吧。﹂
我们开始走回善楼的车子。林太太站在门口说:﹁我相信你们会把我置身事外的。﹂
善楼根本懒得回头望或回答。
﹁好了,聪明人,﹂我们进车的时候他说:﹁你把我拖进去的,现在怎样才能把我拖出来?﹂
﹁没错,是我拖你进去的。但没有什么需要拖出来呀,人没有死,不就很好,没有事了。﹂
﹁没有事了?﹂他说:﹁报告一个虚有的谋杀案。因为一个长舌妇的谣言,掀起轩然大波,然后死人回家了。﹂
﹁而且活得好好的。﹂我说。
﹁没错,而且活得好好的。﹂善楼说:﹁但是我怎么办?我二十四小时三班制叫部下看守这个地方,我把这地区封起来,只要韦君来出现就要他好看。这些都要写报告的。我的脸往哪里放?﹂
﹁你既然已经两只脚都湿了,被我拖下水那么深了。﹂我说:﹁倒不如干脆再继续把这地方封住。姓韦的一出现,好好的问他一下。﹂
﹁问什么?﹂善楼不屑地问我:﹁问他为什么和老婆吵架?﹂
宓警官一把抓出嘴里半截湿透了的雪茄,向地上一摔,又说:﹁下次你再要打电话给我说要报警,我听一半挂你电话,你别难过。﹂
﹁下次我要知道什么谋杀案的线索,﹂我说:﹁我忘了给你报案,你也别难过。﹂
他小心地看看我,生气地说:﹁你这浑蛋东西,你是在用我的话,封住我的嘴,做将来欺骗我的依据。去你的!现在的问题是你有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变成不是笑柄?﹂
﹁是有个办法?﹂
﹁好呀!说说看。﹂
﹁结案前我们对姓高的德州佬再多了解一点。﹂我告诉他:﹁我觉得姓韦的溜走,是高劳顿暗中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