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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佩玛繻小姐特别指定你？&rdo;哈卡斯特的眉毛显出惊讶的样子，&ldo;我知道了，…因为你以前曾经为她做过？&rdo;

&ldo;没有啊！&rdo;雪拉立即回答。

&ldo;没有？确定吗？&rdo;

&ldo;喔，绝对没有。我的意思是说，她不是那种令人容易忘记的人，事情怪就怪在这里。&rdo;

&ldo;确实十分奇怪。哦，我们目前不讨论这事。你何时到达这里？&rdo;

&ldo;我敢肯定正好三点钟的前一分钟，因为布谷钟&lso;布咕&rso;

地叫着……&rdo;她突然停止不语，眼睛张得好大。&ldo;奇怪，多么奇怪啊！我当时没有好好仔细注意时间。&rdo;

&ldo;你没注意什么呢？威伯小姐。&rdo;

&ldo;嘎……那些时钟？&rdo;

&rdo;时钟怎样啦？&rdo;

&ldo;那布谷钟是叫了三响没错，但是其他的时钟都快了近乎一个钟头。真是奇怪的事！&rdo;

&ldo;确实奇怪，&ldo;探长表示同意地问，&ldo;那么你第一次发现尸体是在什么时候？&rdo;

&ldo;直到我绕过沙发后才发现。他，他就躺在那里……太可，太可怕啦。&rdo;

&ldo;这种事确实可怕。你可认识这个人？以前见过吗？&rdo;

&ldo;喔，没有。&rdo;

&ldo;肯定吗？也许那时他跟平常看起来不一样，这种事你是&lso;知道的。仔细地想一想，真的肯定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吗？&rdo;

&ldo;十分肯定。&rdo;

&ldo;好罢，就这样说，那么你当时做了些什么事？&rdo;

&ldo;我做了什么事？&rdo;

&ldo;是的。&rdo;

&ldo;嘎……没有……&ldo;什么也没做。我没办法做什么。&rdo;

&ldo;是这样子的哦。你一点也没碰他吗？&rdo;

&ldo;有……有，我碰过他。只是为了看看……我是说……只是看看……但是他的身体……异常冰冷……而且……还有……还有我的手沾到了血。&lso;真是可怕……稠调、粘粘的。&rdo;

她开始发抖。

&ldo;啊，放心，&rdo;哈卡斯特接出一副长辈的神气说，&ldo;事情过去了，不耍再担心。再下来，一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我不知道……啊，是啦，她回来了。&rdo;

、&ldo;你是说佩玛繻小姐？&rdo;－&ldo;是的，只是当时我不知道她就是佩玛繻小姐。她刚巧提一着购物篮进来。&rdo;她特别加重购物篮三个字的音调，显得很不协调，仿佛是件无干系之物。

&ldo;你当时说些什么？&rdo;

&ldo;我想我没有说话……我想开口，但发不出声音。我觉得这里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rdo;她指着自己的喉咙。

探长点点头。

&ldo;然后……然后她说：&lso;谁啊？接着，她绕过沙发。我当时以为……我以为她要踩……踩到那尸体。于是我尖声高叫……然后我又开始尖叫，我制止不住。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房间，奔出前门……&rdo;

&ldo;一副没命的样子。&rdo;探长想起了何林的描述。

雪拉。威伯一双受惊的眼睛凄惨地望着他，出乎意外地说道：&ldo;实在抱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