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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先谈到这里吧，利厄先生，&rdo;凡斯礼貌地说，&ldo;你可以上楼去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们会找你的。今天你最好待在家里休息。很抱歉，有关毒物学书籍的事情让你感到烦恼了。&rdo;

凡斯说话时，利厄已经起身，并且向门口走去。

&ldo;我没有烦恼，&rdo;他停步说，&ldo;你知道，凯恩是医生，布尔德在大学中拿的是化学学位，而吉尔卡特在他的一本旅行书中写过一整章有关东方毒药……&rdo;

&ldo;是的，我清楚，&rdo;凡斯显得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他，&ldo;可是他们并不需要书籍的协助。假如这些书是用来指导昨天所发生的事情，那么只有你、你母亲以及你妹妹才需要。可是你和你妹妹都是受害人，所以只剩下你母亲可能是利用这些书的人了……诸如此类的想法曾经掠过你心头，对不？&rdo;

利厄&iddot;里威廉挑衅地挺直了身子。

&ldo;不可能的事！&rdo;他抗议道。

&ldo;算我没说，&rdo;凡斯的口气带着奇特的意味，&ldo;对了，里威廉先生，今天早上你收拾你的药柜了吗？&rdo;

&ldo;没有……我肯定我没有。&rdo;

&ldo;很好，但有人动了它。&rdo;凡斯不再说话。

利厄&iddot;里威廉耸耸肩，走了出去。

&ldo;你从他身上发现什么了吗？&rdo;马克问。

&ldo;他正在受痛苦的煎熬。&rdo;凡斯沉吟着，&ldo;以致充满病态的想法，甚至怀疑他的母亲。可悲的人……&rdo;

&ldo;他说对昨晚的事他有他的看法，你干吗不叫他详细说说呢？&rdo;

&ldo;那会令他更痛苦的，是的，更痛苦的。马克。&rdo;凡斯似乎又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不再说话。

第10章意想不到

10月16日，星期日，上午11点15分

凯奇警官出现在门口。

&ldo;那位医生下楼了，想要见他吗，长官？&rdo;

凡斯想了一下，然后点头。

&ldo;好的，请他进来，警官。&rdo;

片刻，凯恩医生进入起居室，他的脸色因睡眠不足显得很憔悴，但是紧张忧虑的神情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