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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我也是说真话。&rdo;

&ldo;你是说真的?&rdo;她大吃一惊。

埃勒里实在很喜欢她。

&ldo;在我们到家之前，奎因先生……&rdo;

&ldo;我比较希望，&rdo;埃勒里说，&ldo;你叫我埃勒里。&rdo;

她脸上的粉红色更深了，他想，她一定很不自在。

&ldo;当然，&rdo;埃勒里接下去说，&ldo;你可以继续叫我奎因先生，不过我见到你先生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他我爱上你。对!然后在霍华德的拳头挥到我的鼻子之前，我会把自己埋到客房里，疯狂地写作……嗯，你刚才要说什么，莎丽?&rdo;

他看着她，猜想他的话触碰到她哪根神经，她心烦意乱到极点，有一度他还笨得担心她会哭。

&ldo;对不起，范霍恩太太，&rdo;埃勒里碰碰她的手说，&ldo;真的很抱歉，原谅我。&rdo;

&ldo;别傻了，&rdo;莎丽生气地说，&ldo;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的自卑情结堆起来有一里长。而你，很聪明，&rdo;莎丽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说，&ldo;埃勒里。&rdo;

他也笑了。

&ldo;你在试探我!&rdo;

&ldo;而且是不知羞耻。没办法，莎丽，那是我的另一个本性，窥视者汤姆的灵魂附在我身上。&rdo;

&ldo;你在怀疑我的一些事情?&rdo;

&ldo;不不，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rdo;

&ldo;然后?&rdo;

埃勒里愉快地说：&ldo;我想，由你来告诉我，莎丽。&rdo;

他又看到那奇特的笑容，但很快消失。

&ldo;也许我会的，&rdo;她顿了一下，&ldo;我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rdo;她突然又停下来。他没说话。最后，莎丽用一种完全不同的语气说，&ldo;我刚要说的是……在我们到家以前，我要跟你谈谈有关霍华德的事。&rdo;

&ldo;有关霍华德?&rdo;

&ldo;我想他曾告诉过你……&rdo;

&ldo;有关他受到失忆症的困扰?&rdo;埃勒里愉快地说，&ldo;是的，他的确提过。&rdo;

&ldo;我本来在担心他没有说，&rdo;车子正准备要上坡，她的眼睛注视着前方，&ldo;当然，霍华德的爸爸和我都不太多谈这件事，对霍华德来说，我是说……埃勒里，我们被他吓坏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