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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老天，当然不是，我没打招呼就自己进来了，希望你不介意，&rdo;她笑声的音调也太高了些，&ldo;我帮你带早餐来了。&rdo;

他很快地洗了脸，当他穿着宽松的睡袍走进起居室时，他看见莎丽正大步地走来走去、嘴里还叼了根香烟，样子很好笑。看到埃勒里进来，她迅速地把香烟丢进壁炉里，然后掀起一个大银盘的盖子。

&ldo;莎丽，你真体贴，不过真的不必要如此。&rdo;

&ldo;如果你和迪兹及霍华德一样，你应该会希望早上一起床，就吃一顿热腾腾的早餐。要咖啡吗?&rdo;她很紧张，可是还在继续说，&ldo;我知道这样做不好，这是你在这里的第一个早上，不过我想你不会介意的，迪兹已经出去好几个小时了，沃尔弗特也是。我是想，如果你不在意花多点时间睡得很晚，那你应该也不会在意我带着咖啡、火腿、鸡蛋和烤面包片闯进来。我知道你有多么急的想完成你的小说，我保证这种事不会成为习惯的。毕竟，迪兹已经订下规矩，不准来骚扰你，而我是个尽职的妻子……&rdo;

她的手在发抖。

&ldo;没关系的，莎丽，我还要再过几个小时才会开始写。你不知道，一个作者需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找到故事的线索，他要修修指甲、看看报纸……&rdo;

&ldo;谢谢你让我觉得好过些。&rdo;她努力露出笑容，&ldo;喝杯咖啡，它会让你觉得更好。&rdo;

她拿起银盘里的另一只杯子。埃勒里这才注意到盘子里原来有两只杯子。

&ldo;我希望你问我，埃勒里。&rdo;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ldo;莎丽，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我正希望你问我这个问题。&rdo;

她把杯子放下，她的手真的抖得很厉害，埃勒里点了支烟，站起来绕过桌子，把烟放到她的嘴里。

&ldo;往后靠，闭起眼睛，如果你愿意的话。&rdo;

&ldo;不，不要在这里。&rdo;

&ldo;那要在哪儿?&rdo;

&ldo;任何地方，除了这里。&rdo;

&ldo;你等一等，我去换件衣服……&rdo;

她的脸很憔悴，显然遭到痛苦：&ldo;埃勒里，我不想让你放下你的工作。这不合适。&rdo;

&ldo;莎丽，你等等我。&rdo;

&ldo;我根本不会想到这样做，如果……&rdo;

&ldo;别再说了，给我三分钟。&rdo;

霍华德从门口发出声音：&ldo;你还是跑来找他了。&rdo;

莎丽在椅子上转过身来，手在身后，脸色苍白，埃勒里还以为她会昏倒。

霍华德的脸色阴沉。

埃勒里温和地说：&ldo;霍华德，不管发生的是什么事，我认为莎丽来找我是对的，而你想阻止她，是你的不对。&rdo;

霍华德下唇肿凸的伤处，让他的嘴巴看起来更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