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钟过后,埃勒里从霍利斯饭店的第三部电梯上到第十楼,他一路跑去。
&ldo;服务员!&rdo;
那服务员从一个上头写着&ldo;太平门&rdo;的门口探出头来。
&ldo;先生,我在这里。&rdo;
埃勒里跑向他,冲口而出:&ldo;怎么样?&rdo;
&ldo;什么也没有。&rdo;
&ldo;没有?&rdo;
&ldo;是的,先生。&rdo;
埃勒里仔细地审视那侍者,但是他所能从这小孩脸上察见的,却只有好奇。
&ldo;没有人进1010房间?&rdo;
&ldo;没有,先生。&rdo;
&ldo;那也没有人从里面出来喽?&rdo;
&ldo;没有,先生。&rdo;
&ldo;你没有漏看?&rdo;
&ldo;一眼也没离开过。&rdo;
&ldo;你肯定?&rdo;
&ldo;我可以发誓!&rdo;那小男孩降低了声音,&ldo;你是侦探吗?&rdo;
&ldo;嗯……可以这么说吧。有意思,是吧?&rdo;
埃勒里神秘地一笑,&ldo;如果除了刚才的十元,再给你五元,你能忘记刚刚的这一切吗?&rdo;
&ldo;当然!&rdo;
埃勒里等那小男孩消夫在电梯里,然后溜进1010号房。
装着钱的信到已经不在了‐‐
如果智慧是你的人生手段,那么,被人以智取胜,便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在莱特镇被人以智取胜,更是糟糕透顶。
埃勒里慢慢地走到上达德街。
那勒索的人如何拿走那些钱的?
他没有躲在1010房里,因为埃勒里在那之前和之后都检查过整个房间:壁橱是空的,抽屉是空的(逻辑!应该把对方是侏儒的可能性也考虑在内),床底下没人,房间里没有浴室,连个和隔壁相通的门也没有。那人也不太可能是从窗户进来的,因为楼下是那个跟新年除夕的纽约时报广场一样人山人海似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