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德里希笑了:&ldo;这……老实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想,奎因先生……&rdo;他打住,无助地。
‐‐该你们了,孩子们……埃勒里又看向霍华德。
奇怪的事发生了。
霍华德把视线移开了。
‐‐霍华德把视线移开了……他一定知道我在看他。
埃勒里又一次抓住霍华德的视线。
霍华德又把视线移开。
很快地,埃勒里望向莎丽。
但莎丽看起来好像在数钻石。
‐‐不可能的,他们不会这么不讲信义。霍华德!莎丽!
这次,埃勒里等着她把头抬起来。
她对他视而不见。
霎时间,埃勒里觉得喉咙发紧,当他惊觉这是怎么回事,他很愤怒,一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愤怒,愤怒到他没有开口讲话的信心了。
迪德里希还是望着他,不过,不再是无助地,而是带着疑问,而且因为这种疑问而有些愉悦。
他很高兴,他会追问下去的,现在,他眼前正站着一个自身难保的人,一定无法再替别人隐瞒,他不会放过机会的。
埃勒里点了支烟,故意地。
&ldo;奎因先生,&rdo;达金带着尊敬地说,&ldo;我想我不需要提醒你,这一切看起来都有着太多疑问。我绝对相信,你能够提出解释,但是……&rdo;
&ldo;是啊!让他解释!&rdo;辛普森又叫嚷起来。
&ldo;能不能请你,为我们解释一下,奎因先生?&rdo;达金很礼貌地问。
埃勒里把火柴吹熄。然后抽着烟,他等着。
达金的眼神暗淡下来。
&ldo;怎么样?奎因先生!&rdo;这次是迪德里希。他不会放过机会的。
&ldo;不是说来写书的吗?&rdo;沃尔弗特突然冒出一句话。
&ldo;奎因先生,&rdo;又是迪德里希。
‐‐我们得公平,在行刑之前,得让人有说话的机会。嗯,如果我……我决不会……
&ldo;奎因先生,请你能不能,说说话?&rdo;
&ldo;我能说什么?&rdo;埃勒里微笑,&ldo;说我觉得自己被人羞辱,觉得很生气?很愤怒?&rdo;
迪德里希想了想,然后静静地说:&ldo;这样很聪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