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啧啧啧,瞅瞅你那副做贼心虚的样!&rdo;岑希取笑道。
相差一个头的身高,云知鱼不得不仰头看向那张雌雄莫辨的俊脸,她踮起脚尖,扬了扬下巴:&ldo;我、我哪里做贼心虚了。&rdo;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非常配不上她拿捏出来的那副款儿来。
岑希叹口气:&ldo;我就说嘛,像江辞那样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一只手臂上全是血,幸亏刚才没人注意到,要不然以他现在大明星的身份,用不着等到明天,今晚就要霸占各大热搜头条了!&rdo;
云知鱼脑海里浮起那只血淋淋的手臂,不由得问:&ldo;很严重吗?他现在去哪里了?有没有处理伤口?&rdo;
这一连串的问话,让岑希挑了挑眉。
云知鱼见他这副表情,连忙解释:&ldo;我只是听你说,他受伤的话会闹出大新闻来,所以才多问两句而已。&rdo;
&ldo;随你如何说,&rdo;岑希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ldo;不用找了,他刚才已经回离开了。&rdo;
手臂被砸成那样,看着挺严重的,是应该早些回去处理才是。云知鱼在心里如此告诉自己,却在听到江辞离开后,不由得心头升起一丝丝失落。
岑希仿佛这时才发现云知鱼那洁白的连衣裙上朵朵绽放的血玫瑰,瞬间联想到江辞受伤的事情,忍不住八卦:&ldo;你们两个之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这副狼狈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去打野兽了呢!&rdo;
突然被问起来这件事,云知鱼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热度,再次滚烫起来,支支吾吾地回答:&ldo;没什么,兴许被你们看园子的狗给咬了吧。&rdo;
岑希扑哧一声笑了:&ldo;真是巧了,刚才江辞也是这么说的。&rdo;
&ldo;嗯?&rdo;
&ldo;江辞说他那只受伤的手臂,是被小狗咬了。然而我在这园子里住了将近十年,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园子里头养了只会咬人的小狗啊?&rdo;
云知鱼咬了咬牙,她知道江辞这是在故意报复她之前刚才咬了他嘴唇的事。
谁是小狗啊?他才是小狗呢,要不然怎么动不动就是过来强吻别人!
岑希的视线不经意地划过她那微微肿起来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说:&ldo;哎呀呀,似乎这小狗,不只是咬了手臂而已呢。&rdo;
云知鱼狠狠瞪了他一眼。
岑希笑着离开。
&ldo;我去让人抓小狗去。&rdo;
云知鱼僵在原地,脸蛋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