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用各种方式打月初痕,光是我在门外用听力分辨出来的就有:鞭打、耳光、撕咬,甚至用刀子刮刻!
我的双手紧紧地拧着衣角,几乎要将衣角拧碎,耳边不断传来莫璃阳的声音,先是言语辱骂,逐渐地变为y浪叫嚷,与欢爱时木床的摇晃声融为一体,好似一曲恐怖的哀歌。
偶尔传来月初痕极低的喘息声,还有他因为疼痛和情欲而发出的低呼声,伴着那哀歌一同在冬日的夜里游荡。
即便我的yy系统再发达,此刻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那个雪莲一样绝美的男子与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赤裸纠缠的画面,那是违背世间和谐的罪恶之源!
原来,偷听人家的闺房秘事,是这么折磨!
我的心宛如被冻结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里一样疼痛。关于月初痕与莫璃阳之间的事情,我多多少少听过一些,也清楚月初痕被禁锢的无奈,可是,我没有想到,当我真正靠近细节之时,却是这样无法接受的事实!
莫璃阳为了从月初痕那里得到《竹叙》,以侧夫的名义囚禁他,五年来,她虐待他、玷污他、占有他、折磨他,手段用尽,却依然没能如愿……
我虽不知《竹叙》究竟为何物,但看莫璃阳的重视程度,可以肯定,这是一样她极其看重的东西。月初痕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按照面具男所说,他原本是锦月国女皇的王夫候选人,后来被当做质子留在宝日国,那么他身上所背负的《竹叙》的秘密与锦月国女皇、与面具男又有何关系?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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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收拾&ldo;残局&rdo;
莫璃阳一直折腾到次日天亮才走。
我真的很佩服这位大婶的体力,年逾四十还能鏖战一夜,莫非真应了那句&ldo;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rdo;?
这样看来,我曾对她应付三夫十八侍会力不从心的担心实属多余!如果她每夜都如今夜这般正常发挥,再娶十八个侍郎也完全是小菜一碟嘛!
浮云告诉我热水已经准备好,我这才想起来,应该伺候月初痕沐浴了。
看着半掩的寝房房门,我的双脚突然变得很沉重,不知道推开这扇门后,我该如何面对月初痕,依着他那般孤傲的心性,定然不愿被别人看到他此刻的模样。
一步一步走向帷幔落下的床,薄纱的后面,那个绝美风华的男子安静地躺着,没有一丝响动。
我将帷幔卷起,挂在床头的银钩上,深深地吸一口气,望向床上。
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几乎令我疯狂!仿佛有万千蚂蚁在我的心头吞噬,全身抖动如筛糠。
我从不知道,有一种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辞藻形容的,就像我在见到月初痕满身的伤痕之时。
他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身上无一物,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眸空洞地睁着,涣散的目光看着床顶,如墨的乌发散落在褥单之间,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得湿漉漉。
他那如同上好绸缎的肌肤上布满伤痕,横七竖八的伤口宛若无数怪兽在狰狞地龇牙,很多伤口渗出了鲜血,半干涸的血迹为几近透明的肌肤染上抹抹鲜艳。
我的心口突然像被千斤顶堵住一般,一口气在胸中怎么也喘不上来。
月初痕没有一丝言语,仿若一尊被风化的雕像躺在床上,灵魂早已脱离肉体,只余下这一具满是伤口的躯体。
我端起水盆,走到床前,取来棉巾,用温水将棉巾浸湿又拧干,走到他的身旁,轻轻地为他擦拭身体。
他的胳膊、胸膛上满是疤痕,有旧的伤疤,看上去至少有四五年的光景了,还有新的伤,乱七八糟地在他的身上密布,新旧伤痕重叠在一起,格外触目惊心。
我想起第一次伺候他沐浴之时,他不让我脱他的里衣,想来他对于自己的伤也是极其厌恶的。是啊,他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完美无瑕的,可谁又知道,脱去衣服,他的躯体已经被蹂躏成这样一副模样。
我极其轻柔地为他擦拭身体,很小心地不去触碰伤口,一边擦着,一边偷眼看他,他依旧茫然地睁着双眼,脸上没有表情,就连呼吸也是细弱的。
我擦完胸前和手臂,换了一块新棉巾。
回到床前继续为他擦拭,湿热的棉巾擦过他平坦的小腹,将小腹上红色血迹和半干的白浊体液一并擦掉,那血迹是莫璃阳留给他的痛苦,那白浊是莫璃阳对他情欲的折磨。
棉巾继续向下,他的鸟儿疲惫地躲在黑色的丛林后,我踟蹰片刻,还是用半湿的棉巾轻轻覆上,为他擦拭身上最隐秘的地方。
他光裸的两条腿上倒是没有伤痕,只是在右大腿根处,一片紫色淤青,已经肿了,我格外轻柔地在那紫肿的部位来回擦拭几遍。
正在我温柔地为他清理之时,他居然开口说话了,冷冷清清的声音没有一丁点温度。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我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目光在棉巾下的伤口处没有离开,&ldo;回公子,奴婢阿宝。&rdo;
&ldo;阿宝……&rdo;他轻轻地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