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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我不是有钱人。&rdo;我说。

肖叹又喝了几口酒，有些犹豫地问我，&ldo;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啊?&rdo;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他是真的把我当朋友的，我想。

我没说话，干脆就让肖叹自己脑补好了，话说得越多越是错的。

&ldo;因为那个，那个‐‐&rdo;肖叹挠挠头，似乎在努力地回想，&ldo;因为苏黎?&rdo;

我那天喝醉了酒，叫了苏黎的名字，被他听见了;他审讯赵良的时候，赵良也提起了苏黎。肖叹突然想起这茬来了。

&ldo;他不是你前男友吗?怎么和赵良有关系?&rdo;肖叹有点疑惑，然后又恍然大悟般，&ldo;哦‐‐!&rdo;

他的音量有些大，又看了我一眼，连忙捂住嘴，小声地说：&ldo;你们三角恋啊?我说呢，赵良干嘛跟踪你呢，原来真是因为喜欢你啊。&rdo;

我在心里为他叹了口气，对外还是保持着一个一言难尽的脸色。

&ldo;可是‐‐&rdo;

我抬头看着肖叹。

&ldo;我查过了啊，根本没有苏黎这个人。&rdo;

一时间房间安静得可以听见穿堂风。我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仿佛血液都在燃烧。

苏黎，苏黎‐‐

&ldo;咳咳，&rdo;肖叹假装咳嗽，&ldo;当然，我也知道，乱查这些不太好，我下次不这样了，我保证。&rdo;

我松了口气。

&ldo;不过为什么查不到这个人啊?有点奇怪。&rdo;他喃喃道。

我轻声说：&ldo;有什么奇怪的，中国那么多的人。&rdo;

&ldo;也对。&rdo;肖叹挠挠头，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我们边喝酒边聊天，大部分都是他在抖一些生活上的苦水，说领导都在旁敲侧击地给他安排相亲了，但是他暂时还没这个想法，虽然他看着人模人样的，但是也没什么积蓄，连房子都是租的，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能活成这样。

我偶尔说一些学生们的趣事，他笑了老半天，说可以看出他曾经的老师是怎样看待他们的。我们就这样聊着天，七月末的蝉鸣此起彼伏，闷热的热潮被挡在门外，偶尔拍打着窗子，树叶的沙沙声仿佛是给蝉的颂歌。

夜深了，肖叹该走了。

临走前，肖叹醉醺醺地问我，&ldo;你说这案子真的结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