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笑者何人。”阿远伸手一指大猛子。指尖差点儿戳到她的鼻子。吓得她身子猛地一抖。把手背到身后抓紧了我的衣服。
听声音。被阿远请來的红爷怎么着也得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
“她……她她。她叫张萌。红爷吉祥。”我往后拽了拽大猛子。生怕出现什么危急的情况。
“我问你了。你是哪里來的小辈。”
“红爷爷。他们是燕平苗传水的弟子。有些别跟他们一般见识。”阿成陪着笑脸抢着回答道。
“不跟他们一般见识。那跟你。”红爷眼睛一挑。又轻蔑地向阿成问道。
哟呵。这小老头脾气还挺冲。可也别逮谁咬谁呀。
“红爷爷。我不是这意思……”阿成有些不知所措。额头的冷汗都下來了。
“上次就让你看好你师哥。别轻易把老夫请过來。结果你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你给我说说。这回是把老夫请到哪里了。”[]逆天寻命228
“红爷爷。现在您身处贵州。”
“他娘的。怪不得老夫从东北往这儿赶累个半死。一下子给我整大西南來了。别废话。有什么事赶紧说。我现在尽量压制着力量。不给你师哥太多负荷。”
“知……知道了。红爷爷。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几个接二连三地遭遇险情。起初还以为是小生和大猛子的命格太过独特所致。但是在前段时间。小生陷进一个西南蛊阵里。布阵之人最后被一个红『色』的影子救走了。小生在现场发现了一撮红『色』的狐狸『毛』……对了。小生。狐狸『毛』你带在身上吗。给红爷爷看一下。”阿成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这跟平时的他一点儿也不一样。
“沒……我放在行李里了。在萧哥厂子里。我现在就去拿。”说着我就手忙脚『乱』地拽开门奔出房间。
“且慢。”我都走出房门了又被红爷叫住了。“小家伙。你确定沒有看走眼。”
小家伙。红爷这是在称呼我吗。称呼就称呼吧。这小老头的脾气看起來实在是不咋地。
“那啥……红爷。绝对错不了。我们好几个人都看过了。颜『色』绝对是红『色』。『毛』也绝对是狐……咱胡家的『毛』。”看咱这口才。一下子就跟红爷成了一家人。
“小家伙。话可不能『乱』说。红狐狸『毛』可不是胡家的。而是洪家的火狐『毛』。”红爷纠正了我的说法。让我有种把马屁拍歪的感觉。
“多谢红爷提醒。晚辈有些事情斗胆向您谁教一下。为什么洪家要『插』手凶阵之事。是不是仙家修炼也需要我和大猛子身上的先天煞气。”
“呵呵。小家伙。我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題。仙家修炼不同于邪祟修炼。煞气可有可无。重要的是德行福报。至于第一个问題嘛……谁他娘地告诉你洪家『插』手凶阵了。”
我靠。这老爷子脾气也太怪了吧。怎么说恼就恼。我他妈的问问也不行。有你他妈这样的长辈么。
“红爷爷。您先别着急。我们目前也只是猜测而已。之所以把您请來就是想打听一下火狐家族的最新动态。确认一下有沒有洪家的人去山东水城。”阿成见我情绪有些激动。便岔开了话題。
“唉。老夫对于那些火狐了解也是少之甚少啊。”
啥玩儿。了解少还好意思骂我。我现在对阿远请來的这个怪老头沒一点好感。
“红爷爷。他们不是归三太爷爷管理了吗。”[]逆天寻命228
“那只是一个互不侵犯的形式而已。确切來说只是跟我们胡家结盟。老夫只知道洪家现在管事儿的是一只修行颇高的老狐。叫洪南山。在洪家算是辈分最长的。我听父亲说这洪南山虽然威信最高。但是脾气却很古怪。在他的带领下。火狐一族都不怎么合群。就连冬季的妖仙大会都沒有参加。他娘的。我胡红旗就恨洪家不懂规矩这一点。”红爷表现的很是气愤。可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说别人踩狗屎的时候先看看脚底。说别人脾气怪的时候先想想自己。
“他们会不会以不合群为借口在背地里放枪啊。”
“不好说。洪南山也算是一号人物。入驻妖仙界以后始终坚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处事原则。对他座下弟子要求甚严。应该不会做出背后使坏的事情。”
“难道他们内部出什么问題了。”
“不好说。线索太少了。不过既然出了事情。老夫便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回去以后我就将此事禀报给父亲。请他派人搜集情报。”说完这些。红爷的鼻子抽动了几下。“什么香味。怎么有鸡肉味。在哪里。在哪里。”
见了红爷这幅馋鬼表情。我暗暗地骂道:“你丫装什么三孙子呢。一堆吃食不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么。”
“这……这些都是小生买來孝敬您的。还……还专门买了两瓶白酒。”
“哎呀。这真是给老夫的吗。”红爷满脸的不淡定。笑得嘴都合不拢。“小家伙。你叫小生是吧。算你有心。红爷今天就不客气了。”说着。红爷就风卷残云地对桌上的酒肉扫『荡』起來。那可真是唾涎横飞。咽声震天。
沒多久。两只鸡。两根肠就被消灭干净。地上连一点儿鸡骨头都沒见。全部都被红爷吞进了肚子……阿远的肚子。
除了小仨儿。剩下我们三人都看呆了。就算红爷的仙骨不伤害阿远。可他这种饭量也让阿远吃不消啊。
我们的担心完全影响不了红爷的食欲。这老头儿好像沒吃过瘾。居然就着小酒吃起了生鸡蛋。一口一个。嚼碎鸡蛋壳的时候连眼睛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得我心里都瘆得慌。
不一会儿。酒喝完了。鸡蛋也嚼完了。茶道桌上再沒剩下其他食物。红爷『舔』着手指回味道:“嗯。这两只鸡不错。告诉小远让他过年多给我准备几只……谁。”红爷的手指还沒『舔』完。身子却已经站立了起來。只见他身上迸出红光。转眼就化成一道弧线冲向房门。
“嘭。”。伴随着一声闷响。阿远的身子结结实实地撞到房门上。见此情景。我们几个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