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宽柔出来帮忙一下。&rdo;
自从她怀孕后,家事方面她一概不用做。她想帮忙,别人还不肯,与以前的待遇有天壤之别。
宽柔好奇走出来,寻到厨房才看到人。原来人全挤在厨房里。
桌子上堆满了材料,面粉更是洒了满桌。
&ldo;做蛋糕!&rdo;宽柔叫道。
&ldo;是呀,又要整治一桌的酒菜,又得在傍晚前做好一个大蛋糕,今天可有的忙了。&rdo;二姨高兴不已。
宽柔问:&ldo;有客人要来吗?&rdo;
&ldo;不是。哦,难怪你不知道。今天是奎倌的生日,自然要大大的庆祝一番。以前在台湾,都到餐厅庆祝。到了外国,一切没那么方便,要吃个中餐,好手艺的餐厅又难找到,即使有也很远,干脆在家做一桌子酒菜,还比外面的强多了。刘嫂的手艺可不比大厨师差喔。&rdo;
刘嫂笑道:&ldo;每年少爷生日,最高兴的就是老夫人了。有时候连老爷都忘了,还得由老夫人提醒。没有人比老夫人更疼爱少爷的了。就算是过世的夫人,还没有老夫人……&rdo;
&ldo;‐‐刘嫂,做事就做事,嘴巴又乱动起来了?&rdo;二姨不悦的话。
刘嫂扮着鬼脸,不敢再讲。
明亮的厨房,宽柔坐在桌前揽面粉,眼光落在二姨身上,不禁想起她偷看到的那三张照片。
再仔细往她的左耳瞧去,那粒黑色的痣没有因时间的增长而消去,明显的&ldo;挂&rdo;在那里。
&ldo;老夫人,你左耳上的痣是遗传的吗?&rdo;宽柔忽然开口的问。
二姨听宽柔这句有点傻气,笑道:&ldo;痣要长哪我可管不着,哪有遗传不遗传的。&rdo;
&ldo;你的家人只有你一个人耳上有痣?&rdo;
二姨见宽柔又问,心生警惕;睨了宽柔一眼:&ldo;我耳上这颗痣,你这么有兴趣?&rdo;
&ldo;不是……&rdo;宽柔掩饰的笑道:&ldo;我觉得好看。&rdo;&rso;
二姨笑道:&ldo;这颗痣我一出生就有了啦,连我双胞胎姊姊都没有,有时候连父母也分不清楚我们时,便以我左耳这颗痣来分辨谁是谁。&rdo;
&ldo;你有个双胞胎姊姊!
宽柔虽然看过照片,但此时听二姨亲口说出来,仍然惊讶不已。
&ldo;有个双胞胎姊妹,一定很有趣哦。&rdo;
&ldo;是吗?&rdo;二姨似笑非笑,淡淡的说。&ldo;各有甘苦啦。&rdo;
接下来,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宽柔默默细细品着二姨的话,本来不在意的那三张照片的影像,再度在她脑中回忆一遍,心中的疑窦,越来越甚
会不会二姨便是邵奎的亲母,可是邵奎又为何叫她二姨?
那第三张全家福照片里和二姨长相一样的人,如果是二姨的双胞胎姊姊,第二张照片,二姨抱着邵奎的出生照,便不能成立。
哎,到底哪一位才是邵奎的生母?
越想越乱了,也许连邵奎本人都不知道呢!
当晚。
众人聚在客厅,大摆宴席。
邵奎今晚显得很高兴,频频劝酒,笑声不停。连宽柔在厨房也听的清楚。她唯一与以前相同的,仍在厨房用餐。
酒过三巡后,意外地出现了一个客人。
他也不能算是客人,应该是邵家的一分子‐‐康钦仁来了。
&ldo;钦仁!&rdo;
康钦仁一进门,张开双手,对众人笑道:&ldo;够意外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