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并且尽管愤怒却没有勇气去动手打施塔弗尔施泰因人。
&ldo;天啊,你应从灵魂深处感到羞耻,杰萨&iddot;贝,你这个杀手,&rdo;那一个回答道。
他原来肯定只想给他刺个小伤痕,但由于他身体强壮用力大了些。&ldo;来,这把刀应
立即再拿出来!&rdo;
他按住了卡巴希人,并在&ldo;杀手&rdo;的新的嚎叫声下从伤口把刀拔了出来。当哈
桑察觉到缓缓流着的血时,高大的身体就晕倒在沙中,而且在已被包扎好后才苏醒
过来。
施塔弗尔施泰因人自然受到了责备,而他当然也不会十分后悔地接受了。然后,
这一特殊中断的路程继续进行。
傍晚,我们在沙丘间停了下来,支开了帐篷,铺上了席子,牲口已经喂好,然
后我们在一顿简单的,由一把面粉、几颗摩纳希尔椰枣和一杯水组成的晚餐之后休
息了。
我总是为谨慎起见安排了岗哨。哈桑像平常一样要求站最后一岗。现在很快就
能会见埃默利的希望使我比平日醒来得早了一些。我起来并走出了帐篷,想从水囊
倒出一把水来洗脸。
这时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奇特的景象。在卸下的行李旁,背对着我坐着高个儿
卡巴希人,拿着我的装酒精小桶放在口中。我随身带着这只小心地包在初皮纤维织
的席子中的小桶,为的是保存在防腐液体中的我所收集的形形色色特殊小动物。里
面除多种多样的昆虫和蠕虫外,还有形形色色的两栖动物、毒蛇、蝎子、草原蝾螈、
蟾蜍莽,而现在哈桑,这个真正的穆斯林,则坐在地上,而且愉快地发出响声地啜
饮着这种里面有这些动物游动着的污水,就像他在喝奥林匹斯山的仙酒。我同时还
看到,他喝这种祭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他必须用力举起小桶,才能从开着的
桂孔得到几滴酒。现在我一下子弄清了他最近表现出的神经错乱的原因‐‐他是个
酒鬼。
我蹑手蹑脚走向他并把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由于惊恐而把小桶掉在地上,并
且蹦起来。
&ldo;你在这里做什么?&rdo;
&ldo;我喝酒,老爷!&rdo;他胆怯地回答。
&ldo;那么你喝的是什么?&rdo;
&ldo;马扎特。&rdo;
那些偷偷地享用酒和含酒精饮料的穆斯林都用各种不同的名字来称呼那些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