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沿着和那位暴君所要走的同一条路骑马旅行。难道这也是偶然的吗?
图纳斯蒂克对我的允诺十分高兴,他立即去准备两匹好马和食品。第二天早上,
我们已经做好了旅行准备,但却未立即骑上马就走,因为我打算让那暴君先走一程。
我们听到他在破晓时已经走了,于是我们在三小时后上了路。
善良的船长把这次骑马旅行想象的比实际困难得多。我们刚离开斯法克斯,地
就变得平坦、多沙和贫瘠,只是偶尔见到一股流动的小河,但它在短时间流动后又
会消失在沙地中。这种地方生长着草,阿拉伯人就到这里来放牧牲畜。在卡德里山
和梅莱山之间向下延伸的高地属于梅特利特部落的阿拉伯人。我们在他们这里停留
了一会儿,而且知悉那位暴君和他的同行者刚过去。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他,他为自己和他的带着孩子的妻子准备了双峰骆驼,而佣
人则步行。现在我们骑马飞奔绕个大弯,以便超越到他们的前面去。在此期间我们
遇到了几个贫穷部落的阿拉伯人,他们向我们诉苦,说他们必须迁走,因为有一头
强壮的豹子使他们的畜群日渐减小。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空气特别凝重,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并为此而担忧。西南
方的天空变了颜色,那里有一层空气,上面呈灰黄色而下面则为闪光的银色。
&ldo;这是带盐风暴!&rdo;我叫了出来,&ldo;因为我们有一刻钟就能到洞穴中了。&rdo;
图纳斯蒂克还从未听到过关于带盐风暴的事。这是一种沙漠风,掠过盐沼和带
盐层的湖面而来。如果盐层由于某种原因粉碎了,而且被干热风带走的话,那就形
成了极度危险的带盐风暴。盐粒会侵入眼睛和耳朵,渗入身体的所有开口处,会像
针尖那样刺入皮肤,引起灼烧和刺痛,甚至会使狮子和豹子发疯。闪银色光的空气
层含盐,而上面的灰黄色层则由轻的沙漠尘粒组成。
我们尚未到达洞穴,天气已经突变,这不是一种带着呼啸和怒吼而来的飓风,
而是一种持续不断的,嗖嗖掠过沙漠的风。转眼间我们的口鼻都塞满了盐,我们不
得不打喷嚏和咳嗽。那些马匹也是如此,它们想脱缰逃走。人们很难看清十步以外,
好在我准确地知悉洞穴所在的位置,因而五分钟后我们就到了。
洞穴的进口很窄,但很快就扩展到面积约为50平方英尺的空间,然后又变得如
此的窄,使人极易相信,已无法继续前进了。但这里却有一条裂缝,宽到甚至于一
匹马也能挤过去。走过去后你就会发现,已经置身于一个高大的、像教堂那样的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