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彩莹:“……”
傅辰南:“……”
宣彩莹:“这位病人,你怕是走错科室了,我建议你去退号重新挂个脑外科。”
“傅医生,你们医院的医生张口就骂人的吗?”
“我这句话里哪个字是脏字?”
傅辰南眉头蹙着:“宣医生,我现在要问诊了。”
这句话说得很明白,我要看病了,要么收声要么滚蛋!
宣彩莹气鼓鼓地嘟着嘴,碍于傅辰南的威严,又不敢再发飙,只能坐在一旁生闷气,眼神恨不得撕碎温筱妍。
温筱妍才不瞧她,视线对准傅辰南,分析着他脸上的微表情。
戴墨镜就有这么个好处,让人看不出你的眼睛究竟放在哪个地方的。
傅辰南可能天生就不那么容易猜透,脸上除了“我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外,怎么也找不到其他破绽。
他没有让温筱妍摘掉墨镜的意思,直接拿起桌上崭新的病历本,翻开第一页,认真且耐心:“你哪里不舒服?”
“耳朵,鼻子,喉咙都不舒服。”
“我给你看看。”
宣彩莹:“……”
这人真是明目张胆来调戏傅医生的,最可恨的是平日里冷冰冰的傅医生竟然任她调戏!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宣彩莹开始怀疑人生。
傅辰南先拿了扩鼻器看鼻子,尔后又左右瞧了瞧耳朵,最后用喉镜在火上烤了烤,准备看喉咙。
从开始检查时,温筱妍的视线就一直放在傅辰南的手上。
那句外科医生的手是最让能让人遐想的部位久久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傅辰南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小小喉镜拿在他手中,竟是世间最美的一幅油画。
温筱妍的思绪飘得有点远,他的手的确好看,但是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想了半秒,终于知道少了什么。
他没有戴婚戒,不是忘记带,而是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这么一件物品。
难怪宣彩莹整天跟在他身边释放爱的烟火。
一点提示都不给别人,别人怎么可能认为他是已婚男士?
千万幅画面从温筱妍的脑海中掠过,不知怎么,她又想起了那个春梦,梦中的场景清晰深刻,傅辰南那只堪称完美的手温柔地划过了蝴蝶骨,带着迷醉。
不是她的蝴蝶骨……
“呕……”温筱妍忽然干呕了一下。
傅辰南微惊,喉镜从她口中撤出:“怎么了?”
伸手顺了顺胸口,温筱妍抬头看他,不用照镜子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已经微湿。
“你怎么了?”傅辰南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