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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金子端着燃着五根蜡烛的黑色蛋糕、小心翼翼地走出厨房。人们不知道怎么回事、都瞪大眼睛。

&ldo;生日快乐，生日快乐……&rdo;

从望着蛋糕的世贤爸爸口中突然传来了歌声。接着，其他人们也互相看着彼此，最后跟着世贤的爸爸哼起了歌。&lso;亲爱的……&rso;接着大家都加进自己孩子的名字唱起来。但是，没有唱到最后，大家唱歌的声音越来越变小。

&ldo;对不起，因为真是像过生日……&rdo;

世贤爸爸露出尴尬的笑容向人们道歉。

&ldo;那就，当过生日吧……&rdo;

是恩柱奶奶。接着，互相对望着的人们不约而同地重新从刚才声音变小的地方开始大声唱了起来。

&ldo;生日快乐……&rdo;

歌曲一结束，大家就一起吹灭了蜡烛。

金子把没有进行任何装饰的黑色蛋糕分成九块，装进碟子里分给大家。该不该吃而犹豫不决地看了半天蛋糕的人们，举起叉子切一小块放进嘴里。马上，人们的脸上绽开赞叹的表情。

他们互相看着，用眼神交流着蛋糕的惊人之处。但是，谁也没有把蛋糕好吃的话说出来。就这样，大家一边品尝着，一边慢慢地吃掉所有的蛋糕，甚至连沾在盘子底下的奶油都没放过。

&ldo;那个……钱存入我们的账户里了吗？&rdo;

世贤的姐姐小声问着金子。一开始没听明白那句话意思的金子，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是关于白老师存折里的孩子们的赎身钱。

&ldo;我的号码……&rdo;

世贤的姐姐在纸条上抄下账户号码后悄悄地递给金子。一开始假装不太关心的其他人也一个一个把记下账户号码的纸条递给了金子。在这样的过程中，维持了一段尴尬的沉默。

&ldo;在法国，就这样，话被断开的时候，说是天使在走过……&rdo;

打破沉默气氛的是世贤父亲。

&ldo;那么，我们稍微等一会儿看看？都不说话……&rdo;

在京妈妈小声地说着，拿出女儿的珠子戒指握在手里。接着其他人也从衣兜里拿出橙色珠子、头绳、金色纽扣揉搓着。九个遗孤们一边保持沉默一边在四处搜寻着什么。望着天空的眼神里也都充满了一种期待。

这时，随着当啷的声音大门被打开。大家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到大门口。头上披着白雪走进屋子的根植发现有这么多人呆立了半天，然后发现金子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ldo;哇！看来是在下雪呢！&rdo;

根植后面敞开着的大门外面，正飘着鹅毛大雪。人们走近窗口、大门口露出灿烂的微笑，宛如迎接成为天使回来的孩子们。

人们都回去后，金子走进卫生间抹掉了化蓝的眼妆。现在看起来再亲切也无所谓了。卷起裙子拽下内裤，金子坐在座便上照着镜子，脸上一点血色没有。苍白之余，像尸体一样发紫。金子拿出深红色的口红慢慢涂在嘴唇上。

金子拿起一支烟夹在摸了口红的嘴唇之间，点起火。深深吸了一口，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lso;嘟噜噜&rso;珠子滚动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发现有一颗橙色珠子顺着地砖的fèng隙滚过来，撞在金子的红色皮鞋尖上。

拣起珠子的金子吓了一跳，在卫生间的一个角落里，元茂正蹲坐着抽烟。金子太高兴了，这期间她是多么真诚地祈祷与他相见的啊。

尾声（2）

金子为了让元茂看她一眼而等了半天，而元茂只是用烟雾画着大象、麒麟、袋鼠一样的动物玩耍着。元茂好像对期待得到原谅的金子没有什么关心。

&ldo;那个……元茂啊，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