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游走在我身上,撩拨起一层层热火,我只能紧紧拥着他,感受着他沉身而来的满满爱意,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全身扩散,如涓涓小溪跌宕起伏之后坠入大海的波涛汹涌之中。
我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害羞的将脸埋在他怀中,自从他附身成人之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怪怪。
他的身体不需要我去温热,一贴上来就能烫伤人的理智,而且各方面的感觉都更真实了。
“蔚然,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怀上孩子?”
闻言,蔚然身形一怔,倒在我身侧将我圈起来,“不知道,妳想要孩子么?”
“我不知道,自己生的孩子和雪儿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吧,怀胎十月生下来哇哇大叫,要哺乳悉心照料,要好久才能长雪儿那么大。”
我感觉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要突然怀上了,我肯定会吓一跳的,以前他是鬼没担心过这个,现在他是人了,我们下次要不要采取什么措施?
“雪儿很可爱,我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但我还是很想妳给我生一个怎么办?”他突然凑上前,用鼻子蹭蹭我,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我身子一缩,“我还没准备好……”
“那就边做边准备吧!”
说完,蔚然又扑了上来,估计他真的很想要个孩子吧,运动也比刚才卖力了,折磨得我连连求饶,直到快天亮了他才放过我让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酸痛得我皱起眉头,没想到睁开眼就看到蔚然帅气的面颊,他正躺在我身边看着我,见我醒了凑上来吻了下我额头,“起床吧。”
“嗯。”我点头,心头暖暖的,一起起床的感觉真好。
自从我上次来过这里之后,他就让甫义准备了女人的衣服,他等我穿戴整齐后一起下楼。
宗廉和香香已经在吃早餐了,香香满面红光,估计昨晚上没少折腾宗廉,宗廉则拿着一张报纸眉头紧蹙,桌上除了一叠报纸,还有一个大红色的请柬。
见我们下楼,周香香立即拉着我坐下,把早餐推到我面前,“猜猜谁做的?”
“妳又不会做,肯定是某人做的了!”我瞟了眼宗廉,看来他不止会做管家,连保姆的事也会做。
周香香贼笑,宗廉懒得理她,直接把手里的报纸递给戚蔚然。
蔚然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报纸,突然眉头紧蹙,“昨天我离开后直接去了医院,就算要杀人也是在辽东,怎么可能在荣京,不是我做的。”
“什么?”我赶紧拿过一张报纸翻看,粗体头条占据大半个版面,‘荣京再现杀人狂魔,死者全身血液被抽干,三天内已发现九具尸体。’
宗廉视线沉下去,又拿起一张报纸细细研究,“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两天前正好是我们去辽东的日子,当时孙弈弈接到电话说孙坚要把她嫁给沈兵,这时间和尸体数量对应起来,正好每天三人。”
只有血蛊法才需要每天吸食三人,可血蛊法是我师父独创的法术,其他人不可能会啊?
“你别看着我,血蛊法除了师父和我,绝对没第三个人知道。”我赶紧举起手发誓,师父女儿范梓莹应该也没把法术全部记下来。
“妳师父研究出这个法术是偶然,但有心之人针对性的研究就很容易了,而且靳锦天本身就会蛊术。”
听宗廉这么说,戚蔚然拿着报纸的手捏得骨节泛白,忍不住想起戚天弘死时候的样子,父亲才刚刚咽气,他的尸体就迅速化成一滩血水,只剩下几条毒虫在床上蛹来蛹去。
直到那时候他才明白,宗廉在海天集团对靳锦天说那些话的意思,如果是靳锦天,就算没有尸虫,应该也能用悉心培育的蛊虫来代替。
我把报纸放下,如果真的是靳锦天,那整件事就说得通了。
既然上了报纸,那这事肯定引起警察部的关注了,警字头这些年发展迅猛,此事一出也算是给他们使绊子,蔚然这边也能多些休生养息的时间吧。
我以前从来不看报纸,没想到这报纸上信息蛮多的,除了报道了些最近发生的重大事件,还有些关于政治方面的事情,特别是孙家和沈家的联姻,用了大篇幅的报道,而且还八卦的提了下沈兵和孙弈弈之间的年龄差距。
“沈兵好像不到二十岁吧?这么小能结婚么?”
“啥?沈兵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