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时有些疼,金钦一直蹭着沙发往前挪,然后被奥河摁在原地,听到有人敲门,他飞快地收回腿:“不要让客人等,去开门。”
奥河不理他,也不理客人,慢条斯理地结束了按摩,给他整好衣服,才慢悠悠地起身。
金钦猜错了,门外站的人是李俭,这位非客人给金钦送了鲜花,和一些照片。
金钦拿过照片,发现全是坐在不同男人车上的金觅。
那些男人的动作远谈不上尊重,借着系安全带的机会去亲吻金觅,有更按耐不住的,直接用黑色覆盖了车窗。
过了这么些年,对于针对母亲的荡妇羞辱,金钦早就不在意了。但方修盛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一点伎俩,他想起今天下午在车上,奥河凑过来亲近自己。
他有点严肃地问:“你说,我该不该给陆平锦告状?”
奥河想了想:“你怀疑监视你的人是沈等则?”
“你吓吓他,我估计他会更爱戴你,并和方修盛撇清关系的。”奥河拿起照片,到灶旁用明火毁掉一幅幅画面。
“就是一个小孩。”金钦望着他手底的火苗,眼神有些迷离,“他再长大一点,就会明白,与其和方修盛纠缠,不如赖着陆平锦。陆平锦护短的功夫天下第一,况且,陆平锦心思再复杂,也不会对身边的人下手。”
“那你呢?”
金钦躺倒在沙发上:“套我话呢?”
奥河笑了一下,蓝眼睛被炉火衬得多了几分暖色。
在落城城郊的生活非常安静,过去是混杂暴力的落魄城区,这些年被刷上了一层伪善的漆。
恶依然存在,只是非常容易被其他更不明显的东西替代。
金钦卸下首席科学家的身份后,堕落的速度比他当初接任首席科学家还快,他到底是瞒下了沈等则替方修盛监视自己的事情。
说起来,他并不在意这件事,没有沈等则,可能还会有李等则、王等则,问题根源出在方修盛身上。
肉眼可见的几年内,摆脱方修盛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便也不去想了,毕竟对方在一些事情上还是很有用的。
在帮镕清理程序里的冗余时,金钦会和蒋辽源表演针尖对麦芒。
他知道除了自己经手的那些,军部还有很多正在秘密进行中的实验。他自己不参与其中,但他也不想让镕或者a2参与到其中,甚至包括很不想承认已经被他默认为是自己所有物的奥河,他也想保护奥河。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量,金钦脱离了连接,往后倾了倾身子:“东线的事有眉目了吗?”
“因为你在那里受了伤,所以就一定要水落石出?”
“因为你的镕常驻那里。”
蒋辽源无话可说,他看了眼镕:“出去。”
镕想听,刚看着金钦扁了下嘴,金钦就说了同样的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