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捆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提起我的下巴,就像在看自己的玩物,幽幽开口,满是谑戏:“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一次,还能逃得了第二次?”“我以为不是我逃,我那是以散步的形式在走,是你腿脚有问题,根本就追不上我。”我吊儿郎当的看他。“你引起了我的兴趣,你知道吗?”他的母指摩擦着我的下唇,眼里有丝情欲。“你也引起了我的翻胃,你知道吗?”我学他的样子,不过我的表演生动,真情多了。“我要你。”他眼里的情欲渐浓,脸在我眼前放大……“恩……”一声闷哼,不是我,是谁谁知道,哈哈……我扫扫膝盖,勾起他的下巴,拉进他的脸,对着他的脸勾起一抹轻笑:“其实,我不想用这样的招数对付你,万一害你没有了下一代怎么办?不过想了又想,也许你没有下一代也算是件好事,最起码不用祸害人家大好的姑娘,不是吗?想你这种断袖都断不明白的人,真悲哀啊……”我整理一下衣服,看眼痛得无法直腰的他,大步走了出去。小样,跟我斗?弟弟给你颠碎了!蛋给你踢飞了!爷我和地痞打架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我一出门,就快速飞奔起来,万一他缓过来,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我跑着,跑着,确定到了安全区,才放慢步伐,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忙进入备战状态,回身的瞬间,就被一个扑来的粉面,撞个满脸。我呜呜了半天,每人理我,也没有人放开我,直到把我吻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恶意的唇才离开,然后将眼睛笑成月牙,看着我的窘态。“这么快就能动了?”我挑眉看他。“你个小混蛋!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流水笑的一脸暖意。“水,你有没有发现,对面的女子总在看我?”我捅捅流水。“看好一会了。”流水点头。“你觉得她是因为我的俊朗着迷吗?”“有可能。看她那年纪,正是迷你的岁数。”“水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太地道了,那大娘起码也得四五十了,和你到是挺般配。该不会是你家娘子?跟踪我,嫉妒我?”我俩小声的嘀咕着,拉起他的手,还是离开的好。却不想那大妈,看我要走,突然飞奔过来,一头磕在地上:“救命啊!”啊?救命?我看看流水,将他的脸裹住,流水看看我,有些乱。“请公子一定要救我们戏园一命!”她继续磕头。“你先起来再说吧,到底让我做什么,你也得说清楚了,我若帮不上,你干磕头有什么用?”怎么越到我忙的时候,越出现这种混乱?“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她忙含着眼泪,点头如捣蒜。“别谢,能不能帮还不知道。”?????????????????????????????????????????在这个自称为蘑菇,不对,是自称为么姑的大娘眼泪一把,横飞;鼻涕一把,乱甩,精神状况堪忧的情况下,终于将事情叙述完毕。下面由芙蓉颜色人间尤物超级断袖为大家叙述一下大概的意思:么姑是‘晓晓戏园’的领导者之一,可坐二把交椅,他们的一把是谁,完全不干我们的事,直接跳过。话说他们‘晓晓戏园’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台上演,台下闹的也跳出些名气,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一个天大的荣耀,承蒙恩宠,得见福光,可以在圣前殿内演出。据说是皇帝宴请自家的几个兄弟,特请他们助兴!而他们知道皇帝有龙阳之好,所有特意让‘晓晓戏园’的台柱子林中雪来表演歌舞。可这家伙突然与三天前和戏园的另一个当家戏子跑路了!这一下可好,戏园已经将林中雪的表演连名带曲的报了上去,这个欺君之罪,必定要落个满园人头落地!全戏园的人四处寻找未果,只能硬着头皮推二等演员,指望着可以用精彩的表演,使龙心大悦,不加责怪。可这二等演员,就是二等,怎么都赶不上林中雪,这样出场砸了他们的招牌是小,触怒龙颜是大,人头落地那是必然的!所以,当么姑看见我的时候,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感受到了佛光普照,死了的心,又奇迹般地复活啦!我问:“我和林中雪很像?”么姑说:“不像,一点也不像,公子是仙人,他是俗人。”我有点飘:“那你找我做什么?”“公子,奴家有个不情之请,想让您加入我们‘晓晓戏园’,主挑这次演出。”“恩?”瞪眼。“以公子不世之姿,就算不唱不跳,也定能搏个满堂彩!龙心大悦,我等的小命就算被公子救下了。公子,我代表‘晓晓戏园’上下一百多口,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么姑跪地上,就开始磕头。我和流水对看一眼,却不知做何感想。这个么姑明摆着不是让我去表演,而是去献身!我无奈的笑笑,将她啦起:“么姑,这个忙,我……”“公子若不帮我,么姑也没脸去见园里的人,这就死了算了!”她一声悲戚,快速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刀,就要往自己肚子上刺。“帮。”我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么姑眼睛一亮,忙又跪下,千恩万谢,收好刀。“帮,可以,但请么姑也答应我一件事。”我开始讲条件。“公子请说!”么姑英气十足的说。“除了必要伴奏的人,其余人全部离开‘衮日’。”“为什么?”么姑一脸不解。我轻笑道:“一切都是个未知数,我不帮你,你们会被砍头。可我帮了你们,你们未必就不用死!没有人能为未来做打算,我的表演也许未必能让皇上满意,还是让他们都离开,自寻活路吧,若是能过这一关,日后在招集回来。”“公子大恩大德我们‘晓晓戏园’无以为报,只能铭记在心。这事我么姑应下了,就依公子!请公子和我回戏园暂住之地,我们操练一翻,可好?”么姑目光灼灼,盯我就跟狼盯肉似的。么姑走在一侧,为我们带着路,我拉着流水的手,相视笑笑。这么姑还真有意思,以死来威胁我不算什么,可你却拿把弹簧刀就太说不过去了。你求我帮你,可你又知不知道,我明天要做的事情,和你一样是激怒龙颜的。哈哈……不过,你们横竖都要死,即使不被我掺乎一脚,明天皇帝也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见证了他噬血历史的老百姓。杀,是最好的保秘手段,只有死人不会说是非,不会述说帝王的残忍踏尸过程!而‘晓晓戏园’对于我而言,简直就是个超级大馅饼。有他们戏园助我,简直比偷偷摸摸溜进去强多了。明天,我有些期待了!?????????????????????????????????????????我现在开始后悔了,也许偷偷摸摸溜进去比大摇大摆走进去强多了。我站在镜子前面,比量一下他们为原先的林中雪,现在的我准备的衣服,这姑且叫衣服吧。流水已经笑的直不起来腰,颤抖的像只扫灰的鸡毛掸子,他伸出那过电的手,颤抖着环上我的腰:“色,我开始期待你穿上它现歌舞的样子了。”我半眯着眼看他,没有说话,可他就是皮厚,一不怕打,二不怕看,三不怕口水外加埋汰,仍笑的一脸灿烂:“色,哈哈哈哈……色啊,哈哈……啊……眼睛完了……”“你小子再笑,再笑!再笑让你变正宗中国产熊猫!”我呀着牙,揪住他胸襟。“正宗中国产熊猫是什么?”他一眼闭,一眼挣的看我。闭上的那只是刚被我打的,睁的那只是即将被我打的。“就这样!”挥拳。“啊……”中!“呜……”被亲。“小狮子,我们上午还有事情没有办呢?”他咬我的耳朵。“我要练舞去。”推开他。“你真打算穿那个去表演?”流水拎起那一片惨不忍睹的东西。“你觉得呢?”“我看我们还是偷偷进去的好。”“我看我还是穿成那样招摇着进去的好!”“色,我没有开玩笑。”“水啊,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天冷,穿那样容易感冒。”“我体力旺!”“你!”“我?”“色,你喜欢穿,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我很喜欢。”“滚!你才喜欢穿呢!”“那好,我穿,你等着,我这就穿给你看!可你看过后,咱还是偷偷顺进去吧。”“絮叨!偷偷顺进去,我们怎么接触目标?也许不用动手,就可以解决问题呢?”我对他笑一笑:“对了,还有你的脸,你不是会易容术吗?我去排节目,你把自己换个样子,别太帅,一般就成。等我回来后,对口号。我问:‘你是谁?’你说:‘我是最丑的鬼。’暗号对了,就是你,暗号不对,我就揍人。”扔下一脸阶级斗争的流水,我闪人了。来到排练处,他们弹的调调,弄得我直心烦。他们教我的歌曲,唱得直反胃。他们让我跳的舞蹈,简直是小脚的折磨。一个下午,就这么在折磨中度过,我身心倍受摧残的时候,他们还不满意,直晃脑袋,直叹息,仿佛我的一个不佳的表现,就会让他们脑袋落地似的。我不是好人,没有好脾气,我摔了个桌子表现了一下自己的愤怒,大喊:“都td听我的!我唱自己的歌,跳自己的舞,你们伴奏!不爽老子走人!”一段辛苦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开始了我折磨他们的路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