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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有一些很别致的地方，&rdo;雪拉小姐说，&ldo;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否喜欢。那里非常脏。&rdo;她的这种说法使找有点儿火。我始终不能了解，为什么一个地方只要别致，脏一点儿就可以原谅。

未了，她带我到俱乐部。那地方面对着河，倒很可喜。那里有英文报纸和杂志。

我们回来的时候，柯尔曼先生尚未到：于是我们就坐下来聊天。不知为什么，我们聊得并不轻松。

她问我是否见过雷德纳太太。

&ldo;没有，&rdo;我说，&ldo;只见过她的先生。&rdo;

&ldo;啊，&rdo;她说，&ldo;不知道你对她会如何想法。&rdo;

对这个，我没说什么。于是，她接着说下去：&ldo;我很喜欢雷德纳博士。人人都喜欢他。&rdo;

我想那就等于说：你不喜欢他的太太。

我仍然没说什么，不久，她突然问：&ldo;她怎么了，雷德纳博士对你说过吗？&rdo;

我不打算在尚未见到病人之前就说她的闲话。所以，我便含糊其词地说：&ldo;听说她的身体不大好，需要人照顾。&rdo;

她哈哈大笑‐‐那是一种恶意的笑声‐‐刺耳而且粗鲁。

&ldo;哎呀，&rdo;她说，&ldo;有九个人照顾她，难道还不够吗？&rdo;

&ldo;我想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rdo;我说。

&ldo;有工作要做吗？当然他们有工作做。但是，先要照顾露伊思‐‐她一定要这样，一点不能含糊。&rdo;

对了‐‐我想‐‐你不喜欢她。

&ldo;我仍然不明白，&rdo;瑞利小姐继续说，&ldo;她要请一个医院来的专门护士来做什么。我倒以为找一个外行人照顾，更适合。

我觉得不需要一个经常把体温计塞到她口里，按她的脉搏，把样样事都得确确实实地办的人来照顾她。&rdo;

啊，我得承认，我很好奇。

&ldo;你以为她没什么毛病吗？&rdo;我问。

&ldo;当然，她什么毛病都没有！那个女人像牛一样的健壮。

&lso;亲爱的露伊思一夜没睡&rso;，&lso;她的眼睛下面有黑圈。&rso;对了，用蓝铅笔把它记下来吧！不管做什么，只要引人注意就好。要让每个人都在她身边团团转，大惊小怪地照顾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