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摇头道:“不,他的恐怖力场非常强大,我能感受到压力!”
阿勒有些茫然地问:“那要怎么办嘞?”
张弦咬牙说:“这是我们前进路上目前唯一的障碍,只能碾压过去!”
胡杨哑然失笑:“从理论上讲,你说的倒是没错,可这碾压也太夸张了点吧,我们未必能对付得了。”
张弦说:“办法必须得有。我们身边有几百只火粽子,万一阿依慕公主的念力支撑不住了,水晶头骨的作用失效,我们全都得葬身尸腹,一个都逃不了。”
我们定在原地,那高大的炭火粽子已经迈步朝我们走了过来,而阿依慕还在往前走,我们和粽子王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
张弦忽然撕掉了自己的左衣袖,在剑锋上裁成两爿,分别包在两个巴掌上系好。他拿了一瓶矿泉水,仔仔细细地将手上的布片完全打湿透,又叫我们在他身上浇水,等全身透湿之后说:“剩下的水每个人只留两瓶饮用,其余的都拿来备用。为先,我要是成功了,你马上往我手上浇水,其余的人负责帮忙递水,阿勒负责拧开盖子交给为先。”
我隐约猜到他想干什么了,事不宜迟,赶紧点头答应了。张弦忽然拔剑朝前面猛冲过去,我双手一手拿着一瓶矿泉水迅速跟上,只见张弦和那粽子来回缠斗,用霜锋剑不停地拍打,寻找着机会下手。
那粽子被惹怒了,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张弦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倒提着霜锋剑,用膝盖顶着剑面,硬生生将这粽子压了下去,然后一剑将钉死在地上,整个人擎在剑上倒立着,手上很快青烟直冒。
我赶紧顺着他的小臂往下浇水,水蒸发得很快,我迅速从阿勒手里接过新的矿泉水,不停地往张弦手上浇淋,一直持续了很有会儿,这粽子才忽然崩裂,身体整个裂成了十几个碎块,还互相粘连着。我发现这些尸块外面虽然炭化了,里面却还是变异化的僵硬赤肉,果然是个没有完全炭化的火尸,可令人感到恐怖的是,这些肉块竟然还有神奇的自愈能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着。
要是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胡子摇头说:“这样不行,这火粽子还没有被打垮,等会儿还会起来嘞!只有用童子尿浇凉了的心,才能彻底干掉!”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被阿勒看的怪不好意思,忙说:“你们别看我,我又不是处!”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委屈,我长这么大就只是摸过前女友的手,连嘴都没亲过,却要说这么违心的话。
东海白了我一眼说:“少他妈给我装蒜,咱们光屁股长大的,你就谈过一个女朋友,那是什么女友啊,就是她给你买了件衣服,你请她看了场电影,就算谈过了。”
我看他揭我老底,脸上有点挂不住,忙狡辩说:“我真的是处女!啊不,呸呸呸,我真的是个处男!”
我看自己一紧张,越说反而越说不清楚了,只好理了理舌头才说:“啊我是说,我真的不是处男!”
东海骂道:“滚蛋!你是不是处我还不清楚吗?”
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好自己找台阶说:“不过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外面找了妞玩一夜情咧,你是不是处,那我还真说不准。话说回来,程爷我比你可就纯洁多了,至今没开苞……”
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胡子促狭地笑骂道:“废话一大堆,这是儿戏吗?赶紧给老子滚过来,别让我帮你脱裤子!”
东海不服气地说:“胡子,你自己怎么不脱裤子?”
胡子翻了他一眼,不惊不响地说:“你见过四十的男人还是处的吗?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东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嘟囔着说:“你有四十吗?”
他看到阿勒已经将头别了过去,连忙掏出吉跋滋了一泡童子尿,一股骚气冲天,总算是浇冷了火尸滚烫的肉心。
胡子上去补了一瓶黑狗血,这才松懈下来说:“看不出来,你小子整天没个正经的,想不到竟还真是个雏儿嘞。”
东海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忙岔开说:“你说这粽子大小也是个王啊,以前恐怕都没人遇到过,连你胡子都认不出是个啥。要不,咱们给取个名字吧?这事不能急,边走边商量着。”
我也不想让他在童子尿这事上太难堪,免得以后知道我骗了他,还记恨我,就说:“这名字是得好好想想,可惜眼镜没来,他有学问,取名字最在行。叫什么好呢?”
胡子说:“幸亏眼镜没来,这阵仗要是给他摊上,恐怕早在老人脸那边就过不了这坎儿,蹬腿升天。”
我点头表示同意,忽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名字,就说:“你们看,这种半炭化的粽子,我们就叫‘肉心火’,怎么样?”
阿勒拍手笑着说:“这个名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