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浊思及此微微蹙眉,对啊,难不成让自己绿自己?
玛德,怎么这么变态。
-
隔日,陆浊携手纪米花共同拜访了傅时须的府邸,傅时须见到纪米花手指上的戒指,挑了挑眉,便开始&ldo;啧啧啧&rdo;,表示很鄙视二位的爱情。
&ldo;不知最近伯母是否清闲。&rdo;陆浊含着笑问道。
一提到自己的老娘,傅时须立马焉了,最近春姐变着法的喊他去相亲,一个礼拜相一个,哪来那么多姑娘被他老妈给捡到的。
傅时须越想心里越难受,委屈巴巴地凶道:&ldo;找爷什么事!&rdo;
陆浊抬高了和纪米花十指相扣的手,将闪闪发光的钻戒秀在了傅时须的面前,&ldo;我们要结婚了。&rdo;
纪米花很无奈,陆浊现在逢人就秀。
&ldo;爷不瞎!&rdo;一想到马上就要随份子钱,傅时须心里就更难受了。
&ldo;好的,现在我想和你咨询有关我多人格的事。&rdo;陆浊秀完恩爱,便开始说出主题。
&ldo;最近一次他是什么出现?&rdo;有关专业,傅时须不再吊儿郎当。
&ldo;半年前。&rdo;
傅时须指着纪米花,&ldo;就你假扮自己的那次?&rdo;
陆浊感觉到桌子底下自己的手被掐的越来越疼,面上却依然云淡风轻,&ldo;没错。&rdo;
&ldo;最近一次做噩梦是什么时候?&rdo;傅时须问。
&ldo;三个月前。&rdo;
&ldo;那天发生了什么?梦里是什么?&rdo;
陆浊撇头看向身旁的纪米花,抓紧了她的手,&ldo;她去柏林领奖,我在去找她的飞机上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她跳江的情景……&rdo;
纪米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陆浊从来没有和她提过这些,她更加不知道自己的死对于陆浊来说一直是一场噩梦。看来,她对陆浊的影响还是很深啊。
陆浊看到纪米花自责的神情,立马摸了摸她的头,&ldo;别多想,只是一个梦。&rdo;
&ldo;咳咳,那最近你有没有出现头痛心慌的症状?&rdo;傅时须试图打断两人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