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娇撇了撇嘴,齐墨芝一副委屈状。
回了房的齐墨书草草换上了书生装,抱着书简便朝外跑,一直在外候着的阿庸猫着腰跑到他面前,将书简接过去道:“少爷,快些走吧,怕是要迟了。”
齐墨书上下打量了阿庸两眼,这个家伙,明明回家照顾老娘去了,却将自己照顾的又白又胖,想来日子过的十分滋润。
“你娘可大好了?”
“大好了,大好了。”阿庸颤巍巍的抹了一把额头,“没能赶在少爷成亲前回来,实乃阿庸心中所憾。”
正说着,李如男从房内走了出来。
她换了件水蓝色的笼纱裙,头上戴了支白玉海棠簪,粉黛不施,却美的如出水如荣一般。
齐墨书呆了呆。
阿庸呆了呆。
李如男瞧了这主仆一眼,大为喟然,呆子身边跟着的,果然还是个呆子。
她走过去将齐墨书系歪了的腰带正了正,齐墨书看着她摆弄自己腰带的手,不由得又想到昨夜那个旖旎的梦。
“墨书,谢谢。”李如男目光盈盈望了他一眼,一切似在不言中。
他对她的好,她都记着。
昨夜救父记着,今日替她讨要说法,她也记着。
齐墨书照例没出息的脸上一红,“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那事本来就是四姐与我错了,致歉是应该的。”
“就是就是。”阿庸在一旁附和道。
齐墨书闻言面色一凝,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你知道个什么!”
阿庸夸张的叫了一声,揉着脑袋朝李如男挤眉弄眼。
“别耍宝了,快走吧!”齐墨书催促道。
阿庸乖乖的点点头,尾巴似得跟在齐墨书身后,边走边汇报,“今儿个有两件大事,一是表小姐午后会到家中来做客,二是杨知县的儿子杨少卿从金陵回来了,也要到白鹿书院去上学。”
“什么?”李如男与齐墨书齐齐一惊。
“杨少卿那只臭虫要上书院?”
“表小姐要来家中做客?”
阿庸瞧瞧齐墨书,又望望李如男,沉默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不能随便立flag!打脸啪啪的!明天补更不解释!
☆、总有无赖想害人
在齐墨书的心中,阿庸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报衰鸟。
从小到大,但凡有能令他堵心的事,阿庸总是会迫不及待的告诉他,令他避之不及。别人家的书童,都是替主子分忧解难的,他的这个书童是替主子添堵捣乱的。是以,阿庸归家探母的那几日,他异常开心。
如今,阿庸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