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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又岚：&ldo;那又有什么关系。&rdo;

修戎：&ldo;我跟你不一样，我只跟我喜欢的人做。&rdo;

又岚笑，伸手摸向他大腿内侧，&ldo;你不喜欢我吗？那你是为谁起得反应？&rdo;

修戎任她调戏，&ldo;我是男人。&rdo;

又岚讽刺，&ldo;嗯，差点忘了，男人都这德行。&rdo;

修戎：&ldo;那个跟我一样德行的，是谁？&rdo;

又岚始终闭着眼，她准确找到修戎衣领，拉下，又准确亲一口他嘴唇，&ldo;无时不刻窥探别人秘密，是精神科医生的通病吗？&rdo;

修戎：&ldo;不是别人，是病人。&rdo;

又岚：&ldo;你是说，我是病人？&rdo;

修戎：&ldo;是。&rdo;

又岚&lso;哈&rso;一声，坐起来，拽修戎坐旁边，头枕在他两腿间，把手腕搁他掌心，&ldo;那给我看看，我什么病。&rdo;

修戎被迫摸着她跳动的脉络，是把他当老中医了？他说：&ldo;花痴症。&rdo;

又岚&lso;咯咯咯&rso;笑起来，&ldo;这是个什么病？&rdo;

修戎：&ldo;学术名称为钟情妄想，是过分自作多情后一种歪曲、病态的信念，深信不疑地认定对方钟情于自己。就像你现在这样。&rdo;

又岚哼一声，&ldo;哪段永垂不朽的爱情不是从自作多情开始的？我觉得钟情妄想挺好的，要不是以为对方喜欢自己，又怎么会多看他几眼？又怎么会有后来。&rdo;

修戎头一回听到这种解释，&ldo;钟情妄想不是一种精神状态，是一种病症，常见于精神分裂症，患者会出现一些本能的亢进，特别是在性方面，长此以往会寝不安眠，食不甘味，造成社会功能减退，甚至伤害到他人。&rdo;

又岚并不苟同他的观点，&ldo;医生的角度看世界，除了正常人就是病人，可有时候正常人却远不如病人活的明白，所以哪有那么多分别。你敢说那些精神病院里的都是精神病吗？&rdo;

修戎：&ldo;当然不，除了精神病人，还有医护。&rdo;

又岚被逗笑，咧开嘴，&ldo;差点忘了。&rdo;她拿修戎的手指搁进嘴里，舌尖包裹指尖，&ldo;突然想知道，医生和护士，与精神病人长久接触，会被传染吗？&rdo;

修戎的指尖被濡湿感潆绕，他控制不住身为男人的本能，任它活跃，&ldo;大多数人都这样想，所以对于精神科医护人员，总不由自主带一副有色眼镜。&rdo;

&ldo;我不懂，所以才问，但从不觉得精神科医生与他科医生有不同。&rdo;又岚枕在修戎要命部位，被硬邦邦硌到的感觉不要太强烈，&ldo;修戎老师，还是不做吗？&rdo;

修戎把手指收回，&ldo;不做。&rdo;

又岚睁眼，盯着他，&ldo;你干嘛那么委屈自己。&rdo;

修戎眼神坚定，没吭声。

又岚不想放弃，但她真的太困了，困到忘记不想放弃什么……困到意识越来越薄弱……

第二天。

又岚醒来在床上，纯白的床单被罩，跟医院一样。她当然知道她在哪里。

从房门出来，看向楼下，修戎在吃早餐，左手拿ipad，右手握汤匙，干净清爽的发型，休闲舒服的居家装，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修戎看过去，&ldo;盥洗室在楼下。&rdo;

又岚下楼，到盥洗室门口，转过身：&ldo;我想洗澡。&rdo;

修戎拿一件t恤给她，&ldo;浴室在左边。&rdo;

又岚看两眼，&ldo;你就没有女人的衣服吗？&rdo;

修戎：&ldo;我为什么要有女人的衣服？&rdo;

又岚笑，趁修戎不注意，踮脚亲他一口，&ldo;干的漂亮，就得这样。&rdo;

转身进浴室，又岚摸着嘴唇，靠在门上，想：他有没有女人的衣服，干我屁事？我刚那是干嘛呢？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