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辛沥挣了挣,却抖不掉那根针管。
那人语气一反刚刚的嬉笑,声音淡漠到不近人情,&ot;脑子是个好东西,很快你就有了。&ot;
什么意思?辛沥心中一慌,这人不会是要给他按个脑子吧。
可他这个身体已经有一个脑子了啊。
辛沥被他的话弄得害怕,可那人已经不说话了,只留了个悬念让辛沥一直不停的猜想。
辛沥看着他将已经被打完的针管收在怀里,然后拨通了电话,那边接通电话后,他只说了两个字,&ot;过来。&ot;
他话音刚落,没等那边回答,就放下手挂了电话。
辛沥仔细看他的脸,想看看他的表情,无奈自己的眼就跟得了白内障似的,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只能勉强看到他的轮廓。
辛沥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次穿的身体真的是太奇怪了。没有在陆则舟旁边不说,还摊上这么个神经病,现在被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试剂,等会儿还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一言难尽的怪物。
而且他现在没有了魔气傍身,非人类的身体又修炼不成魔道的心经,简直就是个人见人踩的大白菜。
辛沥想到此又是一阵害怕,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偌大的花瓣都无精打采地垂了下来。
那人也注意到了大王花的不对劲,可他还以为是试剂发作了,并没有疑惑。而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本子,又拿了一根笔,和一方尺子,开始测量起辛沥这个大王花身体的各项数据。
比如花瓣的厚度,花瓣的长度,花茎的长度,还有花口的大小。
神经病同志认真地测量着,辛沥就垂着眼看他,考量着从哪里下口。但就在他准备扑下花瓣用粘液黏住他时,那人飞速拔出一根针管,猛的扎进辛沥花瓣上。
辛沥,&ot;……&ot;妈卖批,你是卖药贩子吧?
他感觉到一股液体被打进自己的花瓣里,接着辛沥就觉得自己的粘液跟被凝固住了似的,紧紧附在自己表面上。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后,血液迅速凝固不动一样,疼的快要窒息。
这下辛沥疼的,叶子彻底纠结在一起了。
那人冷笑一声,&ot;低等生物就是没脑子,非得受点教训才能记住疼。&ot;
辛沥紧盯着那人地脸,如果辛沥这时候有魔气,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
就在这时,辛沥敏感的感觉到地面有一阵机器轻微的波动,可能因为他是植物,对地面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敏感。
他闭上眼睛,大王花的根茎,顺着地面的颤抖微微浮动,从远即近的物体信息就被他大概猜测出来。
辛沥睁开眼,来的应该是一辆四个轮子,重量不轻的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