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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她接了书，考虑着是把它塞进塑料证据袋呢，还是贴上一张证据保管链的卡片。她想这在莱姆家里会引起怎样的奚落和嘲笑。或许还是拿着好。

他探过身子，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说：&ldo;谢谢。&rdo;他又落泪了。

&ldo;这么说你要搬走了?&rdo;她问。

他说他会搬走，并给了她下东区的一家短期住宿旅馆的店名。&ldo;别写下来。别告诉任何人。别在电话里提我的名字。要知道，他们随时都在听……&rdo;

&ldo;你要是想起了关于……上帝的任何事就给我打电话。&rdo;她递给他一张名片。

他记住了上面的信息，就把纸片撕成了两半。他走进盥洗室，把其中的一半丢进马桶，冲了下去。看到她露出好奇的神色，他解释道：&ldo;另一半我过会儿再冲。把东西整个儿冲下去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愚蠢。人们就是这么傻。&rdo;

他送她出了门。他靠得很近，脏衣服的臭味扑鼻而来。他眼眶发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ldo;警官，你听我说。我知道你胯上别着一支大手枪。但是用来防备像他那样的人，没用。你必须接近他才能朝他开枪。可是他压根儿就不会靠近。他能坐在某个黑暗的屋子里，喝着一杯红酒，就把你的生活搞得四分五裂。&rdo;乔根森看着她手里的书，点点头，&ldo;现在你拿了这本书，你也被感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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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查看新闻。现在获取信息的快捷渠道可真多。我还没听说某个红发警官在布鲁克林被一名同行的执法官枪杀的任何消息。

但是至少他们害怕了。

现在他们正焦躁不安。

很好。凭什么焦躁的只有我一个?

我一边走路一边思考：这是怎么发生的?这怎么可能发生?

这可不妙这可不妙这可……

他们似乎对我的所作所为和我要加害的人了如指掌。

还知道我当时就在去迪里昂家的路上。

怎么知道的?

浏览数据，排列数据，分析数据。不行，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办到的。

现在还不行。得再想想。

我没有足够的信息。没有必要的数据，我怎么得出结论?怎么可能?

哦，放松，放松，我对自己说。16码匆匆走过时，会散落数据，泄露各种各样的信息。至少对聪明人，对善于推论的人来说是这样。